其血!
下一刻,段雲陽的腳尖繃緊,直接對著石田衝勝的腋下踢出。
“咔嚓!”
一道骨骼的斷裂聲立刻響起,石田衝勝再次的發出了一道痛苦的聲音。
而段雲陽卻並沒有任何想要停手的意思,直接抬起右腳向著石田衝勝右腿的關節踢去。
“咔嚓!”
又是一道骨骼的碎裂聲在驟然響起,這一刻石田衝勝恨不得立刻再次陷入到了昏迷之中。
“殺了我!”石田衝勝雙眸瞪大,一臉猙獰的看著段雲陽吼道。
他沒有想著要求饒,因為他知道求饒沒有任何的用處,對方是鐵了心的讓他死,現在他只求段雲陽能夠給他一個痛快。
“想死?”段雲陽冷哼一聲:“你以為可能嗎?”
“你殺我同胞,欺辱他們的時候,可曾想過給他們一個痛快。”段雲陽一臉怒氣的望著石田衝勝道:“你侮辱我們華夏人,可想過我們的感受!”
“華夏不是沒有高手,只是你不配讓他們出手,你他媽的以為你是誰啊,你就是一個雜種,我都能夠輕而易舉的虐你,華夏的高手要是出來,一隻手就能夠捏死你!”
說著段雲陽猛的對著石田衝勝踢出了一腿!
“砰!”
石田衝勝再次被段雲陽給一腳踢飛了出去,先是和鋼筋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之後,又和擂臺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拳場之內一個角落的包廂之中,坐著三個男人,呈三角形而坐,這三個男人身上穿的都是清一色的島國武士服,這一個他們的臉上都寫滿了憤怒,寫滿了怒氣。
“八嘎!”坐在中間的男人立刻咬牙道:“這個支那豬是故意的,他是故意要羞辱石田君的!”
“木村君,我要去殺了這個支那豬,為石田君報仇。”
木村平源一臉殺氣的說道:“麻生君,我也想讓你去殺了這個支那豬,但是你不是他的對手。”
麻生正野在聽到木村平源的話後,臉上出現了一道不甘之色,雙拳死死的握在了一起,發出了咯咯的響聲。
“木村君,難道石田君就這樣白死不成嗎?”
“絕對不能夠白死!”木村平源立刻說道,語氣之中充滿了低沉:“我們一定要讓這個支那豬付出代價,讓他付出代價!”
而坐在一旁的另外一個男人,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就這樣盯著面前的熒屏,臉上沒有任何的神色波動!
“對,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一定要讓這些支那豬知道,我們才是最厲害的,他們不過是一個低賤的民族而已,竟然敢殺石田君,我們一定要讓他死,讓他死!”
木村平源看了一眼旁邊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男人一臉恭敬的說道:“宮本君,請你出手殺了這個支那豬,為石田君報仇!”
宮本流川輕輕的掃了一眼木村平源:“一群廢物!”
說著宮本流川就直接站了起來,向著外面走去:“我會殺了這個支那豬,找回我們島國的尊嚴。”
聽到宮本流川這麼一說,木村平源和麻生正野臉上瞬間一喜,他們不知道宮本流川有多厲害,但是他們卻知道,他們三人聯手都打不過宮本流川。
而且宮本流川還是島國赫赫有名宮本家族的人,背後擁有龐大的實力。
而且據說宮本流川的師父是島國九大忍皇之一的得意弟子,這也就是說,宮本流川的師祖是九大忍皇之中的一個。
此刻段雲陽還不知道宮本流川已經決定要去取他的命,現在段雲陽正在狠狠虐著石田衝勝,雖然沒有抽筋扒皮,但是石田衝勝的四肢已經盡斷,而且還是全部骨骼碎裂,再也沒有康復的可能。
“求求你,殺了我!”石田衝勝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哀嚎。
段雲陽輕輕的掃了一眼石田衝勝:“如你所願!”
話音落下,段雲陽直接一腳踢在了石田衝勝的人頭之上。
“砰!”
一聲爆響,石田衝勝人頭爆開,鮮血頓時向著擂臺四周蔓延開來。
看到石田衝勝死去,沒有人覺得血腥,沒有人覺得暴力,每一個人全部都在瘋狂的吼叫著,甚至有不少的女人都開始在自己的身上撫摸了起來,發出了一道道誘人的聲音。
這一刻,所有人的心中都充滿了興奮,都充滿了喜悅,今天石田衝勝終於死了,他們找回了華夏人的自尊,他們為之瘋狂!
同時他們也在吶喊著:“段少,段少無敵!”
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