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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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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情況譚墩這又是找那個溫小花私會去。好傢伙,剛掛了女友電話就跟情人私會,我心裡很是不平衡,堵了一句:“不用,我晚上也有燭光春宵,你儘量別回來啊!”

“喲?給王欥欥當李蓮英去吧?”老譚頭都不抬。

我心裡一緊,你看我這嘴欠,賭這氣幹嗎,讓譚墩戳了我尚未癒合的心傷了吧,猶豫一下,直截了當回覆:“我跟她說分手了,就今天中午。”

譚墩瞬間停止動作,保持姿勢想了一下,好像在確信自己沒聽錯,繼而直起身扭頭疑問式地看我,得到我肯定的目光回執後,當即抬手豎了大拇指:“這才像純爺們兒!二十四K的!我早就看那個王欥欥不順眼了,總拿自己當公主似的,甩了好!”

我撇嘴擺手,一副不屑樣:“靠。你當我還能跟她結婚啊?煩了就分唄。”說著話我一隻手按住胸口,不讓心再滴血……

譚墩又俯下身忙活,嘴上不閒著。“得,這事我記下了,抽空我得請你一頓給你洗塵,咱倆得慶祝一下!”說著話直起腰了,撓撓頭,扭頭看我,“哎寶!我那件純天藍色的白色補邊兒雞心領帶著墨綠花紋袖口胸前有粉紅色裝飾字母的T恤哪兒去了?你穿走了吧你?”

“……你給我錢我也不穿!”

4。火線警告(1)

【書上都說了,愛情是把雙刃劍。但這雙刃,為啥都砍我一個人兒啊?】

後天應該是個好日子。

骨頭與情敵談判的事情,趕在大器回國同一天,這事讓我很意外。下午組了飯局,做了談判前總動員,和付裕、袁老二、譚墩還有骨頭幾個小聚了一下,席間都很慷慨激昂肝膽相照的,我和王欥欥分手的事也被譚墩抖了出來,博得一致掌聲。

據說艾媚那個前男友已經到了北京了,這兩天一直打電話給艾媚,艾媚不堪騷擾想把電話一律推給骨頭應付,骨頭不愧是鼠膽豪傑,生生就是不敢接電話,惹得艾媚暴跳如雷大有一氣之下打算跟前男友回上海之勢。

為了訓斥骨頭的懦弱行徑,大家立馬把我樹立成正面典型,我和王欥欥分手的事情被付裕老二等人定義為一次陽剛之舉,他們都早已對王欥欥表現出來的傲慢與偏見深惡痛絕,都盛讚我是完成了一次自我救贖——當然,沒人知道我強顏歡笑背後的真相……

定下談判日期後我還有些猶豫地問了付裕,付裕給我吃定心丸,說大器的航班是後天中午,絕對耽誤不了晚上談判。

飯局結束回了家,喝了酒有點兒頭疼,看看時間才八點剛過,泡了杯茶醒酒,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不能閉眼,這酒算是喝到最難受的份兒上了,一閉眼就轉,腦漿子跟過山車似的。

譚墩在隔壁自己房間笑得無比放蕩,剛才我過去要茶葉時他正和人激情影片,我以為是瀟瀟呢,掃了一眼電腦,看到的卻是溫小花。影片裡穿著睡袍,露著白嫩嫩的肩膀,剛梳洗完畢的模樣,頭髮溼溼的,當真有幾分迷人。

溫小花也看見我了,影片裡還對我擺手笑笑,我是正人君子,非禮勿視的道理我自然明白,於是趁著拿茶葉的工夫能多看一眼是一眼,然後戀戀不捨離開,離開前再看一眼。

這會兒我躺床上,無法抑制地回想起和王欥欥那檔子破事兒,繼而與悔恨抗爭。簡訊提示響,摸出手機看,陌生號碼鬼來電,簡訊依然簡短驚悚:你睡了麼?

我已經沒那麼驚奇了,這些日子以來,該陌生簡訊幾乎有了規律了,毫不在乎我的態度冷淡,每天一如既往。我曾也客氣、粗暴、抓狂地幾次詢問過對方姓氏名誰,無奈神秘客誓死不曝光身份,跟我死磕無間道。

正頭昏腦漲,思緒萬萬千中,隔壁又是奸笑淫號的,能有個人這會兒讓我轉移下注意力,無疑是心靈雞湯,我管它是人是鬼呢。

回簡訊:沒睡,睡不著,想你呢,真想你在我身邊。

對方那位神秘嘉賓肯定沒想到我會突然來一招殺死你的溫柔,半天沒回過味兒來,估計在電話那頭盯著簡訊呆若木魚了。

N久,手機邊響邊顫起來,隨手按鍵,對方明顯是鎮靜下來了,開始轉守為攻:想我麼?為什麼會想我呢?我真的那麼好?

我微微一笑,欲擒故縱:不是你好,是我好,我好才能感受你的好,難道你不是也在想我麼?

對方聲東擊西:我不覺得你好,你也根本不知道我的好,因為你對我不好。

我以逸待勞: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對你好,我有機會麼?沒有,所以,很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