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怎麼再有力的一句話告訴我你真的沒有興趣再寫出版文,你只想靠著你的網路賺錢是嗎?蘇懿貝,你還真讓我失望,好吧,你可以走了,你的手機今晚我會替你保管,明天再讓快遞公司送到你家裡去,你自由了,走吧。”
靜靜地望著莫駿,看著他嚴肅的眼神和表,我突然有種心虛的感覺,似乎是做錯事的孩子被長輩點穿了心般的無以對,所以,他根本就是知道我今晚一直是在利用他嗎?
“上海的治安向來不錯,只要你不是醉倒在路邊就不會有問題,當然,你也可以去我的書店找幾本書看看,時間可以過得快一點。不需要謝我,但你必須記得,任何時候都不許用這種兒科的方式躲我,對我,你可以直接拒絕,就象你剛才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聽著莫駿這些冰冷的交代,我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鼻子酸澀的速度快過我自我約束的本能,逼得我連忙低下了視線,不敢再繼續和莫駿對視。
居可能是我十歲以後的生命中再沒有出現過理直氣壯教訓我的長輩,也沒有出現過莫本溪以外的能對我如此洞穿的的男人,也可能是這些日子發生的事實在太多,多到讓我的承受能力早已經超負荷,所以當那道閥門不心被撕裂一劃痕的縫隙,那些滿溢的委屈和眼淚就很餒逼回原處去。
我唯一能做的貌似又只剩下逃走,在我狼狽狀態尚能用低頭來掩飾的況下急速的逃走,否則,我就真的再無法遁形我的原形畢露。
赭“看來,你的狀況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嚴重!孩子就是這樣,一點點的感問題就能覺得是世界末日,你這副樣子很招老林,看見沒,他始終就看著我們呢,我估計今晚我不和你一起離開,他就跟上你了,我可不想毀了你,走吧,我送給你出去。”
再一次,我的手被莫駿牢牢地握在了他的大手掌裡,在所有人‘若無其事’的注視中,一起提前退場走出了這個俱樂部。沒有去地庫拿車,莫駿也沒有隻是‘送我出去’,而是在門口和我一起上了一輛計程車,然後把我扔進了附近的一個量販式KTV包房,在我的面前又排滿了一排6瓶色彩炫目的冰銳預調瓶帶酒精飲料,然後就坐在了我的身邊,獨自拿著一瓶啤酒一邊喝一邊拿著手機上網,再不一句話。
而我,很久也都只是靜靜地坐著,望著螢幕上的MV發呆,只是發呆。
“還是不接電話,哥,蘇蘇不會有事吧?把那個出版社的老總別是對蘇蘇打什麼壞主意吧?酒會又不是酒吧,不可能吵到聽不見電話鈴聲啊?再了,我出去前和蘇蘇好保持聯絡的。”
另一邊,為萬昭霆辦的生日宴會因為蘇懿貝的缺席感覺塌方了半邊山崖般漏著氣狂著風,大家都沒有了HIGH的原動力,只不過在禮貌的維持著過程中的存在福“昭儀,有男朋友了嗎?”
忽略著昭儀很明顯在挑破大家心事的這句起點,莫本溪很是刻意的轉換著話題,這傻丫頭每一個望向萬昭霆的眼神裡很不遮掩的寫著那句‘在意’,六年前是這樣,六年後依舊是這樣。
若不是有一場轟轟烈烈的愛轉移她根深蒂固的執著,這丫頭再過六年甚至十六年都不會有屬於她自己的純粹人生,至少不會有屬於她自己的愛和生活,她的視線裡永遠只會有萬昭霆,最終兔絲草一樣的失去自己獨自存活的能力,也連帶著萬昭霆變態到了另一種極端。
旁觀者清,昭儀這種偏激的壓抑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釋放她,讓她得到她想要的,讓她真的得到萬昭霆,或者到了那個時候,她才會清醒一切從來只是她少女心底的偏執,從此清醒且放手的乾脆!
也或者,經過一場真的衝破一切束縛的愛,昭儀和萬昭霆會戲劇性的真愛上彼此,圓滿了深埋在心底的這份磨難般的感。
總之,不管最後結局會怎樣,都會比昭儀現在那麼不理智的在縱容昭霆繼續淪陷在蘇懿貝的感圈套裡好上N個倍數,雖然腦子裡也揮不去蘇懿貝的影子,被她干擾的意興全無,但莫本溪還是本能的想要阻止任何人公然的將一切檯面化。
面對莫本溪的突然提問,昭儀自然是意外的,並不懂他為什麼突然要轉換話題,望了一眼根本心不在焉的萬昭霆,再望了一眼用著深邃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莫本溪,冰雪聰明的昭儀立刻感應到了莫本溪問題後的潛臺詞,也預感到了他的心態。
“本溪哥哥,你以前是不是見過蘇蘇?”
同樣的答非所問,昭儀出口的話再一次讓空氣降落了一個冰點,本溪自然不瞭解昭儀這句問話後對答案的瞭解深度,雖然他曾確認過蘇懿貝想和他‘從未認識過’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