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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席硯雲淡風輕:“有關係不用那是傻缺。”

“太遺憾了,我記錯了,龍慶他們家不認識電影學院的人。”

“李津京!你就是個大混蛋!”

其實李津京一直不是很理解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喜歡來酒吧,在這兒喝一杯扎啤的錢足夠跟小賣店拎回家十瓶兒的。而且他也不喜歡昏暗的燈光和桌子上烘托氣氛的燭臺,就是這些玩意兒讓席硯又跟磕了藥似的在那兒抽風。

現在大美人兒正急不可待的跟李津京描述著莎士比亞的某一悲劇,愛情與嫉妒,輕信與背叛讓席硯激動得雙手亂比劃。

不專心的下場就是:“奧德賽?”廣本這麼快就出奧德賽了嗎?不對吧?

席硯憤怒了:“是奧賽羅!奧德賽是荷馬的詩歌。”

李津京“哦”了一聲,覺得這哥們兒已經魔障了,真是想起一齣兒就是一齣兒。百無聊賴的扭頭看向窗外,雪景在霓虹燈下變換成各種顏色。

這種季節還有賣花兒的小姑娘不辭辛苦的沿街叫賣,瘦伶伶的小手兒裡攥著一把看起來很新鮮實際已經凍僵了的玫瑰。

也許是看見李津京直盯盯的看著她吧,小姑娘很快跑進酒吧纏著他:“先生買朵花吧,很香的。”

李津京笑著問:“我買了送給誰啊?”

小姑娘左右看了看,也確實沒有女伴兒,心想這生意又做不成了。

席硯卻叫住要走的女孩兒:“你剩下這些多少錢?我全要了。”

李津京點了根兒煙指著桌子上的一堆玫瑰花兒說:“用不上半個小時就得塌秧子,你被人家騙了。”

席硯拿起其中一朵,用指尖輕輕的碰了碰:“是啊,都是凍了的。可是那孩子也怪可憐的……”一抬眼笑著:“謝謝你陪我過來聊天兒,我這人有時候特神經,總覺得空虛。”

“你是整天沒事兒閒的。”

席硯點頭兒:“可不是嘛。”把花往前一遞:“這朵送你,算是謝禮。”

李津京拿過來聞了聞:“一點兒都不香。”抬頭又看向窗外,愣住了。一個穿著深色大衣的男人正隔著玻璃看著他微笑……陳家和。

離酒吧街非常近有一家瑞士酒店。

房間內的大床上,陳家努力維持著自己的節奏,可眼前李津京腰背完美的曲線實在是誘人,沒有一絲贅肉,彎曲成優美的弧度。

突然一陣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