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衍生出的副項之多簡直就是撈錢機器。
順著這些產品一個一個看過去,在最後三頁發現和前面完全不同的獨立專案。
“輕鋼?”秦立東皺著眉毛想了想,“這個我需要找專業的人問問。”
龍慶的舅舅是某輕合金軍工廠的高工,再加上男孩子們大多都喜歡槍啊炮啊飛機什麼的,到是他對這些有點兒印象:“你先說說他們那材料上都怎麼寫的,給點兒資料。”
李津京拿過一張紙又查了幾個單詞,然後逐字逐句的翻譯記錄下來。
十幾分鍾之後龍慶皺著眉毛:“我印象中沒聽我舅舅提過有這麼薄的。”
“你就記著你們老爺子把茅臺藏哪兒了。”潘向榮也伸頭看了看那些資料。
“滾蛋啊,當初要不是學習太差,我還想考導彈學院呢!不知道我從小兒就喜歡這些嗎?”
“京京,你有什麼想法?”秦立東從龍慶手上接過紙,看著他問。
“我想,有沒有一種可能。如果咱過國家在輕鋼鍛造技術上目前還達不到老美這麼先進,那引進這種技術是不是可以讓買賣做的更大,賺的更多?”
秦立東思索了一下:“可以有這樣的設想。如果成功了,引進的技術完全可以用來和S鋼合作加工生產新型彩鋼,這樣連批文的事兒都省了,還能名正言順的佔領原料市場。唯一的坎兒就是……這種買賣,輪不到咱們做。”
潘向榮嘬了一口煙,壞笑:“掛靠啊~”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張文看了一眼秦立東:“不是有家兒某軍的三產也做這種工程呢嗎?現成兒的橋不用白不用。”
“裝置先進,原料先進,再掌握最先進的技術,以後這塊兒的買賣捨我其誰啊?”龍慶囂張的仰頭大笑。
夜深人靜。
席硯獨自在空蕩蕩的書房裡寫寫畫畫,腦子裡擁擠著千百種靈感。
滿地都是畫了幾筆或者打了叉子的草圖,他現在簡直等不及想要接受系統的設計培訓了。剛才他並沒有認真去聽這些人都說了什麼,但他喜歡那種感覺!
屋子裡好像還殘留著秦立東他們的影子,那種自信的,對未來充滿希望與渴望的影子。
席硯想捕捉這種感覺,一些模糊的想法讓他興奮,他希望能用色彩和線條來表現……
看著眼前的畫紙,不,不是這種顏色,這和我想的不一樣!席硯挫敗的仰靠在椅子裡,呼之欲出又沒有能力表達的感覺第一次讓他覺得自己就像個傻瓜。
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懂,什麼都沒有……
沮喪的推開面前亂七八糟的東西,李津京記錄單詞的那張草稿紙露出來一半兒。隨手抓起來看,工整的字跡,無論是英語還是中文。人家說字型能體現一個人的性格,可眼前的文字和本人那副痞子樣兒一點兒都不像啊。
突然想起某個下午,在陳家和的小四合院兒裡,李津京站在魚缸旁邊悠哉的撒著魚蟲兒,當時他漫不經心的回應著自己的煩惱:“現在努力也不晚,你才多大啊?學點兒東西吧,成天混日子有勁嗎?”
當時他還沉迷在薩岡的“小憂愁”情緒裡,根本沒往心裡去。
現在……也不晚吧?
“你是個很有主見的好孩子。”這是李津京對著穿衣鏡跟自己說的話。
四合院兒裡沒有陳家和,清晨時分,李津京在小別墅的客房留了個條子直接自己打車回來的。
身上是剛剛洗完澡的清香,從衣櫃裡挑出件兒短袖白襯衫,不緊不慢的繫著釦子。他昨天晚上再一次決絕了那個小圈子的邀請。
投資合作?鏡子裡的李津京笑了,你們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拿出幾條深淺不一的牛仔褲審視了一番,最終選中一條最淺的藍。長腿被嚴密的包裹起來,拉上拉鎖,扣好口子,李津京拿著梳子把溼漉漉的頭髮中分,偏分,背頭,各種髮型糟蹋了一遍……
這要是陳家和在的話,肯定又會痛心疾首的說:“不要啊,京京,這樣好傻!”
湊近鏡子側了側臉,鼻子是鼻子,眼是眼。
估計那幾個人會覺得他不識抬舉吧?可惜,李津京有自己的打算。
點了根兒煙吸上一口,對著鏡中人吐過去,煙霧在鏡面上滾滾的散開。
他的錢還有一年就可以翻上好幾倍喲~什麼買賣能比這個賺的還快?得意的翹著眉毛:“你,不是重生了來當小弟的,你,是要自己混出個模樣讓別人仰著頭兒看的!”
最後整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