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怎麼還不睡?”蔣文珍心中一酸,沒有直接問江星流淚的原因。
“睡不著,你怎麼過來了,心靈那丫頭睡了?”江星強硬的擠出了一絲笑容。
“嗯。”
蔣文珍進了江星的房間。
穿一身碎花棉質睡衣的蔣文珍坐到了江星的床邊。
“這麼晚了還不睡,是不是有心事?”
洛心靈和蔣文珍同住一個房間,兩人聊了很久,最後心靈那丫頭,聊著聊著就睡著了,蔣文珍起身去了趟廁所,回來時發現江星房間還亮著燈,於是就過來了。
江星淡淡一笑,說道:“想我娘了。”
一句話,點透了江星剛才流淚的原因,蔣文珍恍然,蔣文珍輕輕的握住了江星的手,溫柔的說道:“不想到你難過”
“我沒事。”江星迴道:“只是今天到了穆怡,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感覺到娘就在我身邊離我好近好近。”
“穆怡跟伯母長的真的很像嗎?”蔣文珍皺眉說道。
隨後,江星把床上的畫板拿來。遞給了蔣文珍,蔣文珍後緊緊地皺起了眉頭。為畫中的女子感到心酸的同時,真有種錯覺,畫中的女子就是穆怡。
“起來真的挺像啊!”蔣文珍由心的說道。
“她們的神態更像。”
江星迴話道。
“江星,你現在是怎麼想的?”蔣文珍又問。
“能怎麼想,天底下相似的人很多。”江星說道。
“你曾對我說,伯母從來沒對你說過她孃家的事,你說會不會”蔣文珍不確定的問道。
“不可能,若我娘是穆家的人。他怎麼會放著好rì子不過躲在大山裡受苦。”江星直接否認了。長的相似的人多了,穆怡像自己的母親,但這一點並說明不了什麼。
“也對。”蔣文珍還是有些不明白,“那伯母為什麼要隱瞞你關於她孃家的事呢?”
“我想是因為他吧!”江星淡淡的說道。
蔣文珍知道江星口中的他是指江騰,“為什麼不向伯父詢問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怕我知道真相之後,找不到再恨他的理由,更怕對他的一絲好感也消失掉。”
江星神sè哀傷的說道。那副樣子直讓蔣文珍心疼,這個外表永遠堅強的男人,心底一直隱藏著不為人知的傷痛,蔣文珍痛恨自己不能替他分擔。
時間一分一秒逝去,很快到了凌晨一點。
蔣文珍見江星的神sè恢復了正常,心中微寬。於是說道:“你早點睡吧!我回去了。”
江星輕輕點頭。
隨後,蔣文珍輕輕摟了一下江星,在他耳邊說道:“等回東北,我好好陪你,在我家不方便”
蔣文珍臉sè微紅。
江星呵呵一笑。“我理解。”
蔣文珍隨後拿起了床上的那副畫,說道:“這幅畫我先拿走。明天我去弄個塑膜,這副畫必須好好珍放起來。”
“好。”江星直接答應了,他的確也有把這幅畫儲存的想法。
蔣文珍離開好久,江星才暈暈沉沉睡去,夢裡又出現了母親,那熟悉的身影在夢中徘徊不斷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之後,蔣文珍拿著江星畫的畫帶著洛心靈出門了。
本來蔣文珍想自己去給江星的畫鑲膜的,但洛心靈非要跟去,她也無可奈何。
蔣文珍兩人走後,江星就被蔣國英喊去了書房,似乎老頭子那天輸給江星很不服氣,勢必要搬回面子。
蔣高正和蔣功也屁顛屁顛的跟去了。
下棋的時候,蔣高正不敢多嘴再給江星支招,再說了下棋不如江星的他也支不出什麼好招。
爸,走這,這
第一次蔣高正給蔣國英出主意的時候,蔣國英狠狠的瞪了蔣高正一眼。
第二次,蔣國英很生氣的說道,閉嘴。
第三次,蔣國英不吱聲了。
第四次,蔣高正幫著蔣國英化險為夷。
第五次,蔣國英不得不承認旁觀者清啊!
在蔣國英和蔣高正兩人合擊之下,依舊敗給了始終心神安寧的江星。
這可他一旁的蔣功樂壞了,忙給江心端茶倒水,好似到爺爺和老爸受虐他很興奮,直誇江星好樣的。
蔣文珍自駕車帶著洛心靈來到了一家畫館,畫館的牆壁上掛滿了各種畫,有名家的字畫,sè彩鮮豔的風景畫
畫館的老闆到蔣文珍和洛心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