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就那樣目光撞擊著,不避不讓,雙方的導火線一觸即發。
站在付玉飛身後的吳風兩隻手下垂,手指微扣,已做好作戰準備,等待的只是付玉飛的命令。而站在吳風旁邊的青年,外號叫做刀子,雙手插著口袋,看著江星的眼神充滿了戲虐。杜原妙知道此人是玩刀的高手,一把摺疊刀已經玩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杜原妙不用想就知道,此時刀子已經將那把摺疊刀握在了手中。
不知不覺,杜原妙手心滲出了細汗,雖然她與江星並不是太熟悉,但不知為何杜原妙已經做出決定,一旦付玉飛對江星動手,她會毫不猶豫的衝過去,擋在江星的面前。
“你打我的人,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你不該接碰我的女人,我說過,一旦有人對我的女人有想法,我定要他的難看。”
付玉飛率先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僵局,開口說道。
杜原妙聽到付玉飛的話,心中微怒,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本想出言反駁,當她看到依舊臉sè平靜的江星,她張開口,卻沒有發出聲音,似乎等待著江星如何作答。
“我也說過,在你沒有娶到她之前,他不屬於你的女人。所以我有競爭的權力,怎麼不怕爭不過我?”
江星說著話,轉頭看了杜原妙一眼。
“你很搞笑,我沒時間跟你爭,請你以後離他遠一點,今天的事我可以當做什麼也沒發生。”
付玉飛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心中隱藏的怒火,他知道在這一刻不能發洩,因為他要保持自己的風度。
“抱歉,我很不願意聽到有人威脅我。”
江星毫不退縮的說道,盯著付玉飛的目光,絲毫沒有退縮之意。
“你有種……。”
付玉飛強制的壓住心中的怒火,眼神冰冷,伸手指著江星的鼻子說道。
這時,吳風和刀子兩人,悄悄的調整了一下步伐,只要等到付玉飛的命令,他們兩人有自信第一時間制服江星。
江星同樣伸出手指,指著付玉飛的鼻子,“你就是個廢物,一個女人追這麼長時間都追不到,我都替你丟人。”
江星語氣平和,說出的話,卻戳戳逼人,他清楚的看著付玉飛的臉sè,有白sè變成綠sè,然後變成一片死灰。
即使付玉飛有再高的忍耐力,也不可能忍受江星指著鼻子說他廢物。
“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
付玉飛臉上的怒sè,迅速擴張。
緊接著江星看到寒光一閃,一把鋒利的匕首向自己刺開,刀子動了,他早已忍耐不住,居然有人敢對付玉飛這樣說話,他動手要見血。
的確,就算在東海與付玉飛平起平坐的閆若航也不敢指著付玉飛的鼻子說廢物,而江星說了,註定的,他要付出代價。
吳風也動了,照著江星的面門直接轟出一拳,拳帶風聲剛猛凌厲。
江星瞳孔一縮,冷哼一聲,側身閃過刺來的匕首,接著身子下蹲,一拳轟出,對著吳風的下腹直直而去,吳風也不是弱手,迅速閃過江星一拳,墊步跟上就要出手。
“夠了。”
突然,一聲怒喝響起,杜原妙臉上帶著無盡的怒sè,雙眼又怒又急,“付玉飛,這樣有意思嗎?”
付玉飛臉上的肌肉抽動幾下,杜原妙居然當眾對自己發怒,他忍了,裝出一副無所謂的神sè,“原妙,這是男人的事,你別插手。”
“你不說讓我去你家吃飯嗎?好我答應你,現在正好我有時間,機會只有一次。”
杜原妙突然說道。
“你是在替這小子求情麼?”付玉飛不怒反笑。
“不,我是自願的,我好久沒見付伯了,正好我有事要跟他說。”杜原妙目光堅定的說道。
儘管付玉飛清楚的知道,杜原妙這樣說無非是替江星解脫,不想自己找他的麻煩,雖然他心中有氣,但付玉飛清楚的知道有杜原妙在場,對自己的確束手,於是他對著杜原妙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杜原妙肯定的說道。
付玉飛輕輕的向吳風和黑子搖了搖頭,意思很顯然,今天他們是鬧不起來的,不為別的只為杜原妙一個面子。
就在杜原妙和付玉飛就要上車的時候,江星突然說話了,“等等……”
付玉飛望著藍天,使勁的吸了口氣,轉頭看著江星說道:“你還要做什麼?”
“她是我從學校帶出來的,我有義務將她送會學校,在回學校之前任何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