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了讓鴻遠因自己的反覆、猶豫得到懲罰,我要把合作利潤提高,相對的就是打壓他們。”
“唉,你這樣做行嗎?那天你也看到鴻遠跟第三方的公司洽談順利,你這樣調整,會不會對自己更不利?”
突然車身毫無預警的一個右轉,侯競語險些撞上駕駛座的範景涓,幸好他機停,及時抓住手把。
“唉,範總,你開車真的很恐怖!暢直的馬路不開,非得挑戰這些小巷子,我知道你技術很好啦!
不用這樣子。”
她輕蔑的掃他一眼,“前面十字路口有警察臨檢。”
他訝然的看她一眼,這女人好眼力,十字路口那麼遠的情況她都注意到了,她一定是遠視患者。
“了不起。”他言不由衷的誇獎,“你繼續說,我得先閉目養神一下,順便好好思考一下該怎麼弄。”
說完他順手關上車內的燈。
晚上開車,車內還點著燈,她以為她是神力女超人喔,若真不顧她自己的安危,也顧一下乘客的性命,就不信她這樣開車眼睛會舒服,今天當他積陰德,體貼這女人一回吧!
闔上檔案,他雙眼果真跟著閉起,若不是那兩道眉還會挑啊挑的當做是應和,真不知道他是有沒有在聽。
範景涓娓娓道來她的需要以及希望他協助的部分及方向,車子平穩的駛出巷子,往侯家開去。
“侯競語,到家了。”
座位上的男人傳來平穩的呼吸聲,讓範景涓又好氣又好笑,天知道她剛剛的話是不是全白說了。
手肘擱在方向盤上,她側著身看著他孩子似的睡容,嘴角有凝固的血,那比女人還美的唇還腫著。
這輩子,從沒有男人敢指著她的鼻子大呼小叫,卻又願意在危急的時候,為她挺身而出,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嘴碎羅嗦得像個女人,有時候又暴躁得像個長不大的大男孩。
她用指腹輕輕碰觸他那發腫的唇,他像感受到的一蹙眉,讓她驚慌的縮回手,生怕被他發現自己的愚蠢行為。
解下安全帶,開啟車門繞過車頭,她輕聲開啟侯競語這邊的車門,彎下身為他解開安全帶,好聲的嗓,“侯競語,你家到了。”
“嗯……”他輕哼一聲,沒有醒來的跡象。
“侯競語……”她想要將他喚醒,卻又不想在這夜深人靜的住宅外大聲嚷嚷,她索性推推他的手臂,在他耳邊喚,還輕拍他那未受拳害的另一邊臉頰。
忙和了十多分鐘,他依然未醒,範景涓從來不知道,叫醒一個人是這樣的困難。
她不死心又喚了聲,“侯競語,起床進屋去了。”
沉睡的他出其不意的伸出手臂,一把將她攬了過去,變身站立的她來不及應變,整個人跌落在他的身軀上,身體的碰觸連唇都無法倖免。
範景涓的雙手連忙抵在侯競語身後的椅背上,試圖挪開兩人之間僅剩的些許距離,但是下一秒,他甚至大膽的將臉埋入她的頸窩,無視於她漲紅的臉,吐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顧不了許多,她死命的推開他的臉,沉睡如死豬的他這才稍稍有清醒的跡象。
趁著他睡眼惺忪鬆開了手,範景涓倉皇的起身退離車座數步遠的距離,然而心跳卻劇烈得幾乎要讓人負荷不了。
“你幹嗎站在那裡?”
“要踹你下車啊!”她努力緩著語調。
“唔?我到家啦……”侯競語抓抓頭,迷糊的看看四周,是他家沒錯。
“對,你家到了,你快進去,合約的內容禮拜一在海棠討論。”
侯競語不甚清醒的下了車,範景涓連忙關上車門,再匆忙的坐回駕駛座上,連再見都沒說,便急忙驅車離去。
她嚐到他口中的酒香,一想到這,她渾身都燥熱起來,幸虧是晚上,那傢伙才沒瞧出端倪,她握著方向盤的手還有點慌,“只是意外,忘記就好……”她努力的安撫自己的情緒。
渾然不覺有何異常的侯競語走進屋子,直到梳洗完躺在床上,他都在納悶,死丫頭轉性了,竟然沒有一腳把他踹下車!
可是他怎麼好像有種抱住什麼東西的感覺,香香軟軟的……不對,應該是錯覺,要不以那女人的歹毒個性研判,她早罵得他七葷八素了,哪會放他 ?
第五章
失眠一夜,範景涓雙眼佈滿血絲,脾氣也跟著暴躁起來。
“侯競語你這超級大色鬼,總有一天我要把你的雙手剁下來餵狗!”
氣惱的起床梳洗後,她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