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的狐狸精,仗著有幾分姿色,就暗地裡勾引爺。”
錦繡聽著素素不緊不慢的說辭,一種熟悉感湧上她心頭,想到當年也曾如此地訓罵錦衣,她越發覺得背後生出一股涼意。
“聽說爺以前一心想娶那個叫錦衣的丫頭為妻,而現在那丫頭已經不在了,所以你暗地裡只求爺對你家奶奶不上心,然後你便可趁虛而入,勾引得爺也娶你是不是?”素素鄙視地俯看著錦繡道,“你這丫頭的心氣可真夠大的啊!連做爺的妾你都不稀罕,一心就準備做正房奶奶了是不是?”
“不是,我沒有!我沒有……”錦繡連忙否認,她不明白素素為何要汙衊她。
“連芳,”素素哪裡去聽錦繡的話,轉頭又看向單連芳道,“用心如此險惡的丫頭,只讓卉兒她們教訓有什麼意思,親自動手那才叫解氣!”
“說得沒錯!”單連芳聽素素說著錦繡用心險惡的話。眼裡的火早已又一次躥高,如今聽素素說親自動手教訓的好處,自是極其贊同,起身走到錦繡面前。一把將她從地上強行拽起,“賤婢!你給我起來!”
“奶奶,我真的沒有,”錦繡被一臉兇相的單連芳拽起,慌得又試圖申辯。“奴婢真的沒有勾引爺,奶奶你相信我!”
單連芳哪容得她諸多狡辯,抬手就是劈頭蓋臉地狠狠一記:“看爺冷落我,所以你就趁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