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哪!”
“知道了,少爺你就別催了。要是被老爺知道,那小的可是要被趕出府的,小的現在心裡可是七上八下的呢。”
“你小子的膽子不挺大的嗎?那時候你偷盜了被抓,要不是撞上我,你小子哪有今天?”
“嘿嘿,少爺要是沒有打聽到我擅長尋訪上好的蟋蟀,少爺你會保我出來嗎。”
說話的人正是杜雲和,還有一個是福壽。杜雲和見沒人看守,就打算進去看看錦衣。早就想到了福壽以前是開人家門的老手,遂把他給拽了來。
來到柴房門口,福壽用工具很順手地就開啟了門,杜雲和立馬走了進去。
“錦衣。”看到呆坐在地上的錦衣,他疾步走了過去。當看到地上的那字跡,他愣了一下,回頭看到錦衣的臉,忍不住心裡一痛。
“二少爺……”錦衣緩緩抬頭向杜雲和看去,卻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錦衣!”杜雲和趕忙接著,掐她人中。他哪裡知道她兩天不思飲食,又加上一晚沒睡。
錦衣悠悠醒轉,見自己倒在二少爺的懷裡。強撐著要起來。杜雲和把她放在柴堆旁讓她靠坐著,問道:“臉色這麼不好,吃東西了沒?”
錦衣呆呆地看著窗外搖了搖頭。
杜雲和氣道:“一定是那些臭丫頭見我大哥成親,趕著湊熱鬧,忘記給你拿飯來了。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拿。”他說著人已站起,快步出了門。
杜雲和吩咐了錦青拿了吃的跟著過來,把筷子遞到了錦衣手裡。
“二少爺,謝謝你。”看著這個一直關照著自己的主子,錦衣一陣感動。都這種時候了,怎麼還能讓二少爺來為自己操心,她拿著筷子夾起了飯。
“夾點菜,多吃點。”杜雲和見她動筷,不住地在一邊關切地道。
而此時的杜雲柯正在絲竹鼓樂和贊禮聲中和單連芳交拜天地。當入了洞房之後,他也不去挑開新婚妻子的喜帕。而是在桌邊悶聲坐了一回,然後開門去了書房。
單連芳本來蒙著喜帕喜氣洋洋地坐在床沿上,心想著終於等到嫁給表哥的這一天了,滿心歡喜地正等著他過來,挑開自己的大紅喜帕,沒想到聽到的卻是他關門出去的聲音,不禁疑惑起來。
想必表哥還要去外頭招呼一下客人吧,她暗自猜度著。可等了許久,還不見他回來,實在坐不住了。又強忍著蒙著蓋頭等了半個時辰,她終於按耐不住,自己伸手掀掉了喜帕。看著紅燭高燒,屋裡卻只有自己一個人。怎麼回事?表哥為什麼還不回來?
“卉兒!卉兒!”單連芳對著房門高喊道。
“小姐。呀,小姐怎麼可以自己掀了蓋頭。”卉兒慌忙開門進來,見自家小姐居然自己掀掉了喜帕,慌著趕緊拿過了要給她重新蓋上。
單連芳擋住了她手裡的喜帕問道:“姑爺呢?怎麼還不過來?”
卉兒想了想道:“好像往書房那邊過去了,晚點應該就過來了。”
“你過去瞧瞧,要不然問問他身邊的丫頭。怎麼還不過來。”單連芳道。
“知道了,那小姐趕緊把蓋頭蓋上了。”卉兒說著,將單連芳扶到了床邊坐下,替她蓋好了喜帕,然後關了門出去。
杜雲柯正坐在書房裡喝著悶酒,錦菲進來道:“少爺,那邊的卉兒問奴婢你是不是在書房,估計是新奶奶那邊交代的。”錦菲看著主子如此,知道他對錦衣的心思,卻也無可奈何。
“嗯,”杜雲柯淡淡地道,“你去跟她們說,就說我喝醉了,已經在書房歇下了。”
“知道了。”錦菲退了出去,出門找到卉兒說了。
卉兒無奈,只得回了新房,看見自家小姐倒是聽話地依舊蓋著喜帕端莊地坐在床上,躊躇著道:“小姐,姑爺喝醉了,歇在書房了。”
“你說什麼?”單連芳一聽,一把掀掉了蓋頭道,“姑爺歇在書房了?”
“嗯,錦菲是這麼跟我說的。”卉兒道。
單連芳氣急:“花燭之夜,表哥怎麼可以讓我獨守空房!我去找他。”說著就要去開門。
“小姐,你不能去。哪有新娘子出門去找新郎官的。”卉兒趕緊拉住了她,她見自家小姐一跺腳,迴轉了身子,遂勸道,“姑爺今天一定是喝多了,所以才來不了,奴婢伺候小姐歇下吧。”
單連芳氣呼呼地皺著眉撅著嘴嘟囔道:“虧我還滿心歡喜地嫁給他,他卻讓我新婚之夜獨守空房,真是太氣人了!”
卉兒扶著她來到床邊,安慰道:“小姐別生氣了,姑爺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