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見事情弄成這樣,倒也不再多話,省得越發惹惱了這難伺候的主。
晚上回到房裡,錦繡對著錦衣就是一巴掌:“是不是很得意?在心裡嘲笑我們自不量力,沒能讓你下地獄是吧?”
錦衣撫著臉頰看向她道:“為什麼你總要把自己的想法加諸在別人的身上?”
“哼,今天你沒死成,難道不正好嘲笑我們沒用嗎?四個人都對付不了你一個。”錦繡咬牙道,“算你命大!不過下回可就沒那麼好運了!”
“你們這麼做,難道不怕遭報應嗎?”錦衣剛說完這句,臉上一痛,又捱了錦繡一記耳光:“報應?你算什麼東西?也來跟我談報應?”
“我已經跟爺一刀兩斷了,為什麼你還要這麼恨我?”錦衣忍著委屈看著她道。
“一刀兩斷?是藕斷絲連才對吧?你這賤人動不動就給爺拋媚眼,你以為我是瞎子沒看到嗎?”錦繡冷笑一聲道,“爺想讓你出凝輝院,你是不是也很想出去啊?你以為奶奶會輕易放你出去,便宜了你嗎?你就做夢吧!”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離開這裡。”錦衣道。
“那就最好了!”錦繡滿眼恨意地瞪著錦衣。
次日一早,杜雲柯用過早飯,問單連芳道:“對了,昨天你去踏青,玩得開心吧?”(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二章 賤人果然水性楊花
次日一早,杜雲柯用過早飯,問單連芳道:“對了,昨天你去踏青,玩得開心吧?”
單連芳笑著道:“又能賞花,又能看到許多外面的人,當然開心啦!表哥,你這麼關心的問我,我可就更開心了!”
杜雲柯看了一眼一邊沉默的錦衣,想起和她在母親墳前插下柳枝和牽手走在春光裡的一幕,不禁失了神。
“表哥,表哥!”
“喔,怎麼說?”杜雲柯被單連芳一喊,立馬回過神來。
單連芳明明看到他偷眼看了錦衣一眼後就暗自愣神,心頭火氣,可明面上還是強忍住了。
等到杜雲柯一出門,單連芳開始變了臉色,在跟錦繡的一番交頭接耳後,她緊盯著錦衣質問道:“說!救你的那個男的究竟跟你是什麼關係?!還不快從實招來!”
“奴婢是頭一次見他,不認識那個人啊。”錦衣搖頭道。
“哼!不認識?不認識會救你?偏偏還那麼巧?一定是你這賤人的相好!說!是不是?!”單連芳逼問道。
錦衣聽她居然說自己和那個人有不正常關係,嚇得撲通一聲跪下了道:“奴婢不認識那個人,求奶奶明察,奴婢真的不認識那個人!”
“你這賤人還敢狡辯?錦繡,還不給我掌嘴!”單連芳怒道。見錦繡馬上要揮手上去,又立馬喊住了道,“慢著!”
錦繡正要扇錦衣的耳光,卻被單連芳忽然阻止了,回頭道:“奶奶,怎麼了?”
“饒了她那張臉,省得破了她的相,讓爺見了惹麻煩。卉兒,你去準備一盆滾燙的水過來!”單連芳道。
錦衣聽說去拿燙水來,一顆心又怦怦大跳起來。明知她們只是強安莫須有的罪名給自己罷了,那麼辯解又有什麼用。
“你這賤人果然是水性楊花啊!”單連芳一臉鄙視地看著錦衣道,“在大街上跟人家摟摟抱抱。居然還有臉裝出一副對爺痴心不改的模樣來,真是令人噁心!今天我就替爺好好地教訓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見卉兒已經拿水過來,讓她將水盆放在了地上,說道:“把她那雙昨天被男人摸過的手給好好地洗洗乾淨!”
“奶奶不要。求奶奶饒了奴婢……”錦衣被錦繡和卉兒兩人一人一邊抓住了手臂,本能的恐懼還是讓她抬眼看向了單連芳,試圖求饒。可儘管她本能地做著反抗,可雙拳難敵四手,最終還是被她們把雙手按進了滾燙的水中。然後死死地按住了,不讓她脫手出來。
聽著錦衣一聲哀嚎後滿臉痛楚的表情和呻吟聲,單連芳在一邊冷冷地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勾引男人!”
“小姐,小姐,姑爺回來了!”菱兒從外面慌張進來道。
單連芳一聽,趕緊命錦繡和卉兒將錦衣拉起來,慌張之下,竟把水盆給打翻了,想要收拾已經來不及,杜雲柯已經跨進門來。
“表哥。你怎麼回來了?”單連芳看見杜雲柯,問道。
杜雲柯一進來就看見地上全是水,說道:“我忘了東西,怎麼回事?”
見單連芳一愣,錦繡趕緊插口道:“哦,是錦衣不小心打翻的,我正要收拾呢。”說著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