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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從懷裡拿出了一根繡花針來,不及她細想,手指上驟然一陣鑽心的劇痛。

看著錦衣恐懼的眼神,聽著錦衣的慘呼聲,錦繡的眼裡是絲絲的滿足,一個勁兒的將手裡的針尖狠狠地扎進錦衣的手指尖上,然後一紮到底。

一針針不停地扎刺,錦繡累得歇下手時,錦衣已經昏迷了過去。

看著錦衣遭受如此非人的對待,錦菲和錦蓉微微別過了臉。

當醒來的時候,錦衣見廳上已經完全黑了,空蕩蕩的只剩下自己。顫抖著身子爬起來,走到屋外,看見明月高懸,已是中夜。

拖著虛弱的身體走到廂房門口推門,哪裡還推得開。錦衣只能坐下來靠在了門口,望著那輪皎皎明月。月色是如此地寧靜,不知那月亮上面是否也格外平和安寧?真的好想像嫦娥一樣,飛去那寧和的明月裡面,或許那裡就是沒有紛爭,沒有汙濁的淨土吧。

不,就算可以去那裡,自己也不能去,因為舍不下心愛的人啊。今生今世,他是自己一生的摯愛,只要能遠遠地看著他,只要能看到他笑,自己可以躲在角落裡哭。所以無論承受多少苦痛和折磨,也要一世守在他身邊,看著他一世安好。

月光漸漸地偏移,錦衣開始凍得瑟瑟發抖,可是眼皮卻開始打架,不得不抱著雙臂蜷縮起了身子,歪著頭閉上了眼睛。

凌晨的時候,她被凍醒過來,於是乾脆去打掃庭院。看著自己依舊完好,錦衣驚訝於自己的身體在惡劣的境遇中居然依舊沒有倒下。不知是在天有靈的家人在護佑自己,還是惡劣的環境鍛鍊了自己。

陽光終於灑下,溫暖的光線開始照耀寒冷的一切。可是在錦衣的眼裡,白天或許比夜晚更加的黑暗陰冷。在陽光普照的時候她還是被喊到了單連芳的跟前。

用過早飯去榮殊院請過安後的單連芳,悠閒地坐在院中曬著太陽,周圍是凝輝院所有的丫頭婆子,每個人手裡都拎著什麼東西。看到這陣仗,錦衣戰戰兢兢地請下安去。

見錦衣過來,單連芳嗤笑了一聲,說道:“跪下!”

看著依言跪下來的錦衣,單連芳說道:“很好!接下來你說:我是賤……”她說到這裡,急忙剎住了口,轉頭道:“錦芝,你說!”

錦芝一愣之後,走到錦衣跟前道:“奶奶讓你說:我是賤人,不知羞恥的賤人。快說!”

錦繡見錦衣不開口,走過去就給了她狠狠的一個耳光,催道:“奶奶讓你說,還不快點!”

臉頰是火辣辣地疼痛,錦衣卻不敢伸手去摸,垂著眼簾的她將深深的委屈隱藏,開口說道:“我是……賤人,不知羞恥的……賤人。”

“沒錯,就這麼說,不許停下!”單連芳道。

看著錦衣依言開始不停地重複著這句話,錦繡道:“還不動手?”

丫頭婆子們聽後,一個個將手裡的雞蛋往錦衣臉上身上砸去。

錦衣的臉上身上被蛋液打溼,各處流淌,還有破碎的蛋殼掛在發上,粘在衣上。儘管臉上頭上被打得生疼,蛋液從發上流下,流淌下來,從眉上一直流到了眼睫上,然後順著眼睫又滴下來,她卻不敢伸手去擦一下。

“給我好好地跪在這裡,嘴裡也不許停!錦芝,你在這裡看著她!”單連芳坐看了一回,交代了錦芝後,進了屋子。

日頭偏西的時候,錦衣的雙腿已經支撐不住,幾次跌坐下來,都被錦芝強行拽起來,嘴裡還不停地埋怨:“真是,為了看著你,害得我都不能走開。噯!怎麼停了?要讓奶奶知道你停了口,那我也得跟著倒黴。趕緊說啊!大聲點!”

錦衣咬牙堅持著,聲音已經極度無力:“我是賤人,不知羞恥的賤人,我是賤人……”抬眼處是明媚的陽光,可是為什麼整片天空感覺卻是如此地陰暗。

年關馬上就要到了,杜府上下也忙碌起來。終於在這天的午後,杜雲柯回到了杭州。

“表哥!你回來了?”單連芳見杜雲柯回到凝輝院,驚喜地撲到他的身邊道。

“嗯,家裡還好吧?”杜雲柯看了屋裡一眼,見屋裡只有錦卉、錦繡和錦菲三人,卻沒見錦衣。想到在太太面前曾許諾和錦衣一刀兩斷,所以在單連芳面前終究不方便開口。

單連芳看見他左顧右盼了一回,自然知道他是在找錦衣,卻裝作不知,拉著他坐下了道:“表哥,你去的這些時日,害我想得你好苦!”(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九章 你叫她什麼

單連芳拉了杜雲柯坐下說話,見錦菲端上茶來,她又交代錦繡道:“趕緊交代下去,伺候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