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來潮,晚上出來逛逛,當時也是誤闖。依我看來,這些個有些身手的武夫嘛,隔三差五地總難免喜歡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正好那天無巧不巧,被他順手牽羊拿走了密函,所以才弄出了這些事來。那姓文的也說了,他並無惡意。”
“既然並無惡意,為何一直把持著密函不交還給我們?”杜青鶴一聽這話,臉上早已不滿,“那次大人親自登門送上銀兩,他們還不是一口拒絕?!這又怎麼說?”
劉允升一聽,卻笑著坐下來道:“我說老弟,你放心好了。那姓文的說,其實他根本不識字,因為當時見自己行跡暴露,又看我似乎對他手裡的信函比較緊張,所以就胡亂說什麼已經知道信函內容什麼的,不過是為了脫身胡亂試探的話而已。他說此事汪逸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得知後就要他把信函原封不動地還回來,哪知我正好帶著銀兩上門,他說汪逸雖是做買賣的,為人卻極好名聲。反說我們這麼做,那是看不起他,一氣之下,反而扣住了信函。你也知道,有些人的脾氣還就是那麼莫名其妙。”
杜青鶴一聽事情原是這樣,點頭道:“原來如此。不過他們到底什麼時候交還密函?”
“說是汪明山因為買賣上的事情急著找他們過去,不過很快就會回來。”劉允升道,“你放心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