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錦衣毅然的樣子,杜雲和終於點了點頭。
杜夫人見杜雲和來到,好整以暇地品了一口茶,說道:“不是說不過來了嗎?來了最好。”她一瞧錦浣道,“不論怎麼逼問,這死丫頭就是不開口說話,你既然來了,這丫頭也無話可說了。哼!”她瞪著錦浣道,“不要臉皮的丫頭!供你好吃好穿,還不安分守己,竟敢做出偷盜之事,如此行徑敗壞,我們杜府豈能容你!”
“太太。”杜雲和道,“其實是這樣的,那方帕子是我不要了的,後來自己也忘了丟在哪裡了。其實就算丫頭們撿到了交給我,我也是不打算再收回的。”
一直垂著頭一聲不吭的錦浣此時忽然哭了出來,淚水宛似斷線的落珠不停地跌落下來。
錦衣瞧在眼裡,眼眶一紅。心上人的一句話可以讓錦浣心裡的那片極寒徹底地融化掉,錦衣感同身受,悄悄滴下淚來,卻又不敢讓人瞧見了,轉過了頭暗暗擦去淚痕。一心只是在想著,情,究竟為何物?
“撿到交給你你不要和撿到不交給你是一回事嗎?”杜夫人冷冷地道,“不要以為你不開口我就治不了你!你這種下作胚子,我們杜府是決計容不下的!”轉頭又瞧向杜雲和道,“二少爺怎麼看?”
杜雲和猶豫了一下道:“既是偷竊,就按此論處好了。只是念在她在府裡這麼多年,一直忠心侍主,從來也沒有過其它不端的行徑,還請太太從輕發落!”
杜夫人聽完,面無表情地道:“既然二少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