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示意王有財先走。
見到柳瑛蘭,杜雲和不管三七二十一,衝著她氣憤地道:“我供你吃供你住,你居然把陌生男人帶進來,你到底想做什麼?!”
此時柳瑛蘭已經聽丫頭回報了杜雲和趕走王有財的事情,看著盛怒的杜雲和,她委屈得不行,辯解道:“不是我的意思,我怎麼會讓他進來,是我爹,是他不顧我的反對……非要這麼做……不是我的意思……”柳瑛蘭話沒說完,已經泣不成聲。
錦衣卻是明白的,知道一定是瑛蘭違抗不了乾爹,所以才會這樣,她趕緊像杜雲和解釋道:“少爺,不是這樣的,你別怪瑛蘭。”錦衣請杜雲和坐下了道,“少爺你先坐,有話慢慢說。”
她過去把瑛蘭也安置著坐了下來,給她拭去淚水道:“瑛蘭,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壞蛋怎麼會來這裡?”
柳瑛蘭好不容易止了淚,說道:“那次我爹回來,說從爺那裡得了一袋銀子,說發財了,要回去讓鄉里鄉親的人瞧瞧,說要衣錦還鄉。等到他回來,就帶來這個人回來,說是來投奔我爹的。我爹居然還讓他住了進來。我當時說什麼都不同意,可是你也知道的,我爹怎麼會聽我的。”
杜雲和估摸著也是錯怪了柳瑛蘭,遂有些消氣,問道:“錦衣,你說那個人不是好人,究竟怎麼回事?”
錦衣回道:“我跟瑛蘭還在家裡的時候,有次我們在河塘洗澡,這個人居然趁機來欺負我們,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淫賊!”錦衣心裡也很氣,“乾爹怎麼可以,他怎麼可以把這種人帶進來。”
“那次要不是素素救我,我早被這人給欺辱了……”柳瑛蘭流著淚道。
杜雲和見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心裡倒有些過意不去,說道:“算了,是我沒弄清楚事情原委,我也是氣昏了頭罷了。”
錦衣看見杜雲和還穿著溼透的衣衫道,皺起眉道:“少爺的衣裳得趕緊換掉才是。”
柳瑛蘭趕緊起身道,“我這就去拿巾子過來,再打發人去拿爺的衣裳過來好了。”
“不用了。”杜雲和站起身道,“我還是直接回去好了。”說著又補了一句,“今天真是掃興。”邁步就走。
回到杜府,杜雲和便沐浴更衣,卻總覺得身上還有髒東西。他向來愛潔,誰想會被潑洗腳水,想想都是觸了黴頭。這還不說,等到晚來,卻又開始打起噴嚏來,看來真是著涼了。
錦衣又是準備薑湯又是給他添衣,急得不行。
杜雲和看他焦急的樣子,安慰道:“沒事,不就染個風寒嗎?”
“還是早些調養的好,等明天再請大夫來看看,就萬無一失了。”錦衣捧過一碗薑湯道,“來,先把薑湯喝了,去去寒氣。”
杜雲和接過碗來,卻又放在了床頭。
“怎麼了?少爺怎麼不喝?”錦衣奇怪地道。
“有些使不上勁兒,看來喝不了了,”杜雲和看著錦衣道,“除非你餵我。”說完,笑看著錦衣。
錦衣愣了一下,轉念道:“少爺你沒騙人吧?”
“你不願喂,我也不勉強,”杜雲和滿不在乎地道,“頂多我喝不了,去不了寒就是了。”
“好了好了,奴婢喂少爺就是了。”錦衣端起碗來,湊到了杜雲和的嘴邊。
杜雲和一臉正經地看著錦衣道:“幸好有你,要不然我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錦衣看著主子這誇張的言語,也不知他是真沒力氣還是假沒力氣。
讓錦衣伺候著喂完薑湯,杜雲和笑道:“有你這麼伺候著,我怎麼不早患個風寒之類的?竟到今天才得,真是白白浪費了時日,如今你都快要出織錦苑了。”
“少爺可不許胡說,哪有人求著生病的。”錦衣笑看著他輕輕搖了搖頭。
次日,杜雲柯來織錦苑,兄弟倆坐下後,錦衣端上茶來,她心裡想著會不會提關於自己的事情,想想還是避開的好,遂上完茶就退了出去,打算央錦青過來伺候著。
看著出去的錦衣,杜雲和說道:“大哥,看來錦衣得多在我屋裡待幾天了。”
杜雲柯微微一愣,隨後笑道:“沒事,這又不是急事,你看著辦好了。”
“本來今天就可以讓她過去你那裡了,”杜雲和一臉為難地道,“只是我身子有些不舒服,所以暫時離不了她。”
“怎麼了?”杜雲柯關切地問道,“身體哪裡不舒服?可有找大夫瞧過了?”
“已經瞧過了。”杜雲和道,“昨天也不知是觸了什麼黴頭,搞得我一整天心情不好。算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