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和斜了一眼錦浣道:“她說我畫得好,你就說她不懂,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她說的不對,我畫的不好才對啊?”
“少爺,奴婢不是這個意思,”錦浣一聽自己說錯話,趕緊辯解,皺著眉頭苦著臉道,“能夠看見少爺的畫已經是奴婢前世修來的福氣了,又怎麼會說少爺的畫不好。”
杜雲和嘿嘿一笑道:“諒你也不敢。”
錦浣偷偷一笑,見杜雲和又把目光轉向錦衣道:“看都沒仔細看,就說我的畫好,我看你那神情可不是由衷的,倒像是敷衍我的樣子。”
“奴婢哪裡敢。”錦衣垂首辯解道。
“哼,我看你就敢。”杜雲和把筆往錦衣面前一送道,“你瞧不上我的畫,你來畫幾筆我瞧瞧。”
“奴婢不敢!”錦衣趕緊退開兩步道,“奴婢哪敢在少爺面前班門弄斧。”
杜雲和嘴巴里嗤了一聲,目光落到畫上道:“誒,還沒題跋呢。”徑自坐回去書寫起題跋來。
晚上回到住處,錦衣覺得頗為疲倦,捶了捶腿道:“好酸。”
錦浣正準備解衣上榻,瞅了一眼錦衣,漫不經心地道:“你剛剛病好,自然容易累,不過今晚你不用當值嗎?”
“二少爺說我身體剛復原,讓錦涵伺候了。”錦衣邊說打水過來。
“我就說嘛,二少爺是很體恤下人的,以前錦玉還跟我為這個爭,沒見識的丫頭!”說完,她從枕頭底下拿出隨身帶著的那方帕子,側過了身偷偷地又看又笑。
錦衣洗完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