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不正常之類的馬上彙報,但有一點,絕對不能讓木槿單獨離開學校。
估計也是習慣了蕭北的不一般,兩人對這種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請求,或者說命令竟然連個“為什麼”都不問,滿口答應了下來。但兩天的觀察下來,兩人一致認為木槿的心情似乎很好,上課回答問題都面帶微笑,並沒有蕭北所說的那種反常表現。蕭北鬆了一口氣,高興就好。明天是最關鍵的一天,只要過去明天,木槿就沒事了。
週五晚上,蕭北想邀請木槿住在自己家。要在平時木槿會很痛快地答應,但這次卻很堅決地拒絕了,說是今晚她家難得三個人聚在一起給媽媽過生日,禮物都準備好了,所以必須要回去。蕭北一聽知道自己沒理由留人了,便一再囑咐木槿,明天一定要喊著自己去上學,一定要去上學,別忘了。
因為要考試,學校規定從這個週六開始初中生全部返校一天,由各科目老師補課,講重點,所以週六大家都要像平時一樣上課的。木槿聽了蕭北的話笑笑說,當然去了,不去班主任會扒了我的皮,明天早晨我還要喊你跑步呢,到時候記得讓阿姨準備我的早飯啊,吃完飯咱們一起上學。
然後揮揮手高高興興地回家了。遠去的背影很長很長,就像蕭北眼中的惆悵。一家人都聚在一起慶生了,應該不會再有矛盾了吧?但願吧……
一夜的噩夢不斷。凌晨5點,蕭北準時醒來,已是大汗淋淋。
木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