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這個險,萬一被對方聽去,收了她和齊墨的通訊器材,後果會很嚴重,而且,這耳環關了,齊墨也就應該知道自己還活著,要不然沒人知道這東西怎麼關的。
這廂璃心為恢復體力,快速的調整身體狀況,齊墨那邊卻也嚴肅的不能再嚴肅。
齊墨被藍斯打了一掌,藍斯下手沒留情,但是齊墨自己有分寸,把傷害減少到最低,看上去沒有活的可能性,實則只暈了一瞬間,他就清醒過來,此時房間內的氣溫低的不能再低,一點沒有夏日該有的酷暑,而彷彿已經到了西伯利亞的寒冬。
紅鷹,黃鷹,立戶跪成一排在齊墨面前,耳裡聽著齊墨不斷的試圖尋找璃心的資訊,卻什麼都沒有反映,三人連頭都不敢抬,默默的跪在齊墨的面前,而白鷹則因為在外佈置,尋找線索和璃心,沒有在場。
“齊,你到是說句話啊,這麼著是個什麼事情,再不對,也等把現在的事情解決了再說,光跪有個什麼作用。”蛟文站在一邊緊緊皺著眉頭道。
蛟文話音才落,紅鷹滿面嚴肅的道:“是我們的錯,是我們的疏忽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黃鷹和立戶一聲不吭,直直的跪在齊墨面前。
本來有訊號的通訊器材,現在一點訊號也沒有,齊墨折騰了一下知道是璃心那方關閉了,頓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既然有動作,那麼就表示目前沒有問題,只要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確定了璃心現在應該還不太要緊,齊墨本來狂怒和焦急的心情頓時沉穩了下來,耳裡聽著蛟文為紅鷹等求情的話,掃了跪在面前的三人一眼,眉眼中全是怒色,冷冷的道:“她是你們的主母。”
七個字,冰冷的七個字,讓紅鷹等同時微微顫抖了一下,齊墨的眼光是銳利的,對他們也知道的太清楚,知道他們心裡第一位置的絕對是他,而璃心,他們並沒把她當做當家主母,就算知道璃心以後會是,他們從內心也並沒臣服過,或者說在意過。
所以,在關鍵時刻所有人想的全部是齊墨,而沒有任何一個想的是璃心,他們沒有那個想法,也沒有那個反映,若是他們有一點把璃心當做當家主母來看的話,那麼今天的事情就絕對不會發生。
蛟文見齊墨只一句話,讓紅鷹等人的頭低的更低,不由咬了咬牙朝齊墨道:“齊,你管束手下的時候,我不該插嘴,但是現在的情況絕對不是目前這麼簡單,有問題,可以等擺平這裡後回去解決,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齊墨聞言冷冷的一哼,抬眼掃了蛟文一眼,蛟文見齊墨雙眼中那憤怒的被渲染成了火色,壓抑在又眸中,卻幾乎隨時都可以爆發,不由皺了皺眉,什麼話也沒有再說,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的齊墨。
“抬起頭來。”冰冷的怒喝聲,讓紅鷹等三人快速的抬起頭來,齊墨冰冷的掃了三人一眼,眼中的厲色讓人不寒而慄。
他不想教訓他們,因為他們並不是不忠心,也更加不想在這個時候教訓,在外人面前教訓,雖然蛟文對他們而言太熟悉,但畢竟不是齊家人,他護短並不是浪得虛名,但是火氣卻不是他想沒有就沒有的。
“只有這一次。”冷冷的看了三人幾眼,齊墨眉眼恢復到平日的冷酷,冰冷,霸氣,嚴肅,但是那雙眸深處的火焰,卻可以燎原。
紅鷹等沒想到齊墨就這麼放過他們,不由對視一眼,眉眼中交換過一絲自己能懂的目光,快速的站了起來。
齊墨不逼他們,不訓他們,乃是他們並沒有做錯,璃心目前的身份就是一個齊家第六把交椅,自己的安全都不能夠保證,這點怪的著誰來,他們可以幫助,但是絕對不會保護。
不過齊墨更深的意思,他們也懂,在齊家沒有逼迫的臣服和效忠,那樣只有虛殼,而沒有內瓤,這樣的效忠沒有意思,齊墨明白,他們也明白,但是齊墨這樣的不怪不罰,比罰了訓了還厲害,璃心是當家喜歡的人,保護她就是在保護當家,這一次他們自己打了自己一耳光。
蛟文聽言頓時把心放了下來,齊墨再失態始終是理智的,當下快速的道:“有沒有璃心的下落?”
齊墨微微皺眉後冷冷的道:“在藍斯的房間裡。”
紅鷹聞言頓時咬牙道:“我們剛才搜尋的很仔細,確定沒有人,也沒發現什麼暗格。”不過齊墨和璃心的聯絡絕對不會出錯,這點就有點奇怪了。
齊墨眉眼中閃過一絲戾色,沉聲道:“東瀛人。”
此話一出蛟文,紅鷹等人立馬明白過來,蛟文點了點頭道:“是他們在,那就不足為奇了。”
藍斯的手下有一個很神秘的人,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