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求你讓我回國吧。”電話剛接通，葛希呼天搶地帶著哭腔的求救，跟以前那個酷拽裝逼的富二代判若兩人。

“喲，現在懂得叫人了？才進s。m公司兩個月不到，改造效果挺好的嘛。”林東還記得第一次見這小子的時候，拽得沒邊，“我可是花了真金白銀和人情，才送你進去s。m公司當練習生的。怎麼能輕易出來。”

“你騙人。我們宿舍就有好幾個國內過來的，花點錢就能當練習生。99％都無法出道，純粹就是花錢買難受，求你救救我吧。讓我走。”

“出不出道無所謂，主要是鍛鍊你。現在效果蠻不錯，好好保持。”別人不開心的事情，就是自己的開心事，林東美美地喝了一口麵湯慶祝，“廢話少說，我有事情問你。答得好的話，就給你點零花錢改善伙食。”

“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求你賞口飯吃吧。”葛希這次是真哭了，“s。m好狠啊，最低階練習生每個月只有三四百塊錢，最高階的也才四千塊，在首爾能夠買什麼啊？！天天在飯堂都是白飯加泡菜，嗚嗚嗚~~”

男兒有淚不輕彈，這落差太大，葛希實在受不了。太苦逼！全職練習，早上7點開始練到晚上9點。因為簽證問題，還不能去上學，不能去兼職，比坐牢改造還慘烈。

“哭什麼哭，誰讓你成績差，搞不到留學生身份。等會。”林東最是見不得哭哭啼啼，掛掉電話，直接用手機給他轉了十萬韓元過去。不能給得多，否則這丫肯定買機票逃跑。

隔了一會兒，電話打過來，“謝謝東哥，再生父母啊。”

“謝就不用了，我問你，jessica最近有什麼異常？”

“東哥，你睡醒了沒有啊？我怎麼可能知道jessica的訊息？！”葛希茫然不知所措，天天練習，根本沒可能見到明星啊。

“自己不知道，那就問問人唄。你們不是一個公司的麼。”

“暈。s。m公司的練習生在狎鷗亭，出道藝人在清潭洞。根本不是一個公司的好吧。只有成為公開練習生，準備出道，才有機會過去那邊露臉。”

大寫的懵b，林東完全傻眼了。被小說坑慘，居然沒注意這麼常識性的東西。“咳咳咳！那什麼，都是你的錯。誰讓你不努力當上公開練習生！一天練十多個小時，就是傻子也能練出來。”

電話那端的葛希耿直地背鍋，不背都不行，“過些天就有選拔，我會努力升級的。求東哥幫忙支支招吧。”

“這關我什麼事情？”

“《rm》都播過東哥的演出好幾次，狡詐如狐，詭計多端。韓娛圈裡除了你，再沒誰了。”

這是好話還是壞話，林東傻傻分不清，也懶得追究，“行吧，到時聯絡我。你小子努力點，儘快到清潭洞那邊混。”

“知道了。你不就是想讓我當探子幫你溝女麼。萬事有商量，這情報費……”

“滾！”

林東怒掛電話，本以為不錯的一步棋居然是臭棋，這探子起不到半點作用。都怪坑爹的小說，總寫練習生和藝人的互動，大忽悠。

那隻偵查小兵還得繼續練級，神煩。

——

翻開通訊錄，再次吹雞叫人。

“阿七，帶齊工具，開那輛模範計程車來清潭洞別墅區。”

“喲，你回首爾啦？不過我現在忙著呢，開水上計程車，陸上那輛都很久沒開了……”

林東嘴角抽搐，好像離開江湖太久，完全沒半點兒號召力啊。“上次的案件好像是收了押金，多退少補的吧。不知道具體能退多少呢？”

“我這就過去，談錢多傷感情啊。”

“20分鐘。”

“不夠啊，我剛剛才拉到客戶，要從水路去華克山莊。”

“還有19分鐘。”

“呀！”

掛掉電話，林東學著jessica的姿勢靜靜地發呆。想起她那毫無生氣傻呆呆的表情，林東就是想罵人也無法罵出口，墮胎的事情貌似對女孩傷害更大。該怎麼辦呢？

……

胡思亂想之間，一輛模範計程車高速駛來，丁點兒安全駕駛的模範都沒有。

阿七駕著車原地甩尾，穩穩地停在林東面前，“時間剛剛好，不遲也不早。”

“別貧了，工具帶齊沒有？我要調查一個人。”林東直接坐到副駕駛，然後開始翻翻找找。

“我已經洗手不幹了。現在安安穩穩開計程車賺錢。”阿七一臉糾結。

“絕對沒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