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甜,我還沒有吃過這樣甜的西瓜,夏止你外婆家的西瓜好甜唉。”文戈滿嘴的西瓜水,但是也沒有絲毫顧形象的說起來。
其他兩人都是贊同的點頭,確實很甜,但是又不膩,這讓一直不喜歡吃西瓜的傅斯年覺得夏天果然是西瓜的季節。
高二的課程跟高一也沒有什麼多大的不同,唯一的不同就是作業多了,考試多了,高二的時候,南中已經有很多的什麼競賽,可是傅斯年卻一門也沒有報過,老師找了他好幾次的談話,但是他還是沒有任何想報的意思,那時候的競賽考的好的話是可以報送的,夏止說傅斯年如果參加競賽是肯定會得到名次的,但是他似乎並不想那樣,這讓他們三個也是奇怪,倒是他說,他不想那樣的累,而且文科不像理科,競賽的科目多。
高中的生活很枯燥,倒是也很簡單,會為了解開一道題目而高興半天,雪麗也慢慢的開始認真了起來,晚自習的時候,他們四個人會一起討論問題,下課之後,還是在教室多看一會的書,這樣的友情,夏止很珍惜。
時間就這樣慢慢的走著,轉眼就到了高二的下學期,最近不知道怎麼的,夏止就生了一場很重的感冒,不是冬天,四月份的天氣真是很怡人的天氣,但是夏止卻感冒了,一開始只是買了一點藥吃,但是慢慢拖拖的還是不見的好,終於晚自習的時候,夏止覺得身體很無力,就趴在桌子上面眯一會,昏昏沉沉的時候,似乎夢到了蘇見,很久沒有見面,她夢到了他已經生了一個可愛的孩子,他抱著孩子,還有俞優,一家三口很幸福的走在步行街上逛著,而她就在他們不遠的地方一直看著他們,他們越走越遠,真的一點都沒有看到她。
“小止,夏止,醒醒。”有人在叫她,可是那又怎麼樣,不是蘇見,他看到了她,卻像是不認識她一樣,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有了家庭,有了妻子孩子,連她這個陪了他那麼多年的朋友都不想認識了嗎,蘇見,你為什麼要這樣的傷害我。
夏止感覺自己的頭很疼,她一個人看著他們走了很遠,步行街就只有她一個人,不知道往哪邊走,“夏止,醒醒,你在發著高燒,小止,老師,夏止在發著高燒,怎麼叫都醒不來的,怎麼辦”雪麗擔心的看著夏止,怎麼搖著她都不會醒的樣子。
夏止感覺有人在摸著她的頭,還有人背起她,可是那個人不會是蘇見,如果她知道有這麼一天,沒有蘇見的日子,她以前會很努力的跟蘇見說,蘇見,我喜歡你,命運帶回了十年前,但是卻沒有帶回那個人。
傅斯年揹著夏止往醫務室跑去,她身子不重,但是很燙,剛才在教室,他和文戈都看著夏止趴在桌子上面睡了很久,雪麗不小心摸了她的臉,驚呼好燙,老師也下來了,傅斯年看到她的嘴唇已經燒的很乾燥,臉上一片不正常的緋紅,老師對著傅斯年說“班長,你去送夏止去醫務室,應該是高燒,去吊兩瓶水。”他背起夏止就往教室外面小跑去,但是老師說只要一個人送到醫務室就可以了,雪麗不放心的坐在座位上。
醫務室和教室有點距離,原本很快的步伐慢慢的緩慢了下來,傅斯年揹著夏止走在學校的路上,夏止似乎在嘴裡嘀咕著什麼,但是太小,根本聽不見,終於到了醫務室,傅斯年把她放在床上,醫生就過來了,“高三的學生嗎”一般高三的學生有時候睡眠不足,身體營養跟不上,會在班裡面暈倒或者發高燒。
“不是,高二。”傅斯年回答道。
“高二阿,這丫頭怎麼發著這麼高的燒阿,你是不是班長”醫生邊檢查邊問著傅斯年,
“是的,醫生,她怎麼樣,嚴重嗎”有點擔心,看著她的嘴唇已經沒有任何的血色,一片乾枯。
“沒多大的事情,就是突發的高燒,吊兩瓶水就可以了,你在這麼看著,我那邊還有幾個學生,吊完了叫我。”醫生看著已經滴著鹽水的瓶子說。
“好的,醫生,謝謝。”傅斯年有禮貌的說道。
“沒事,沒有什麼大的問題,估計是著涼了,現在這個季節流行感冒。”說完就走了。
傅斯年看著夏止睡在床上,臉上還是依舊的那樣的紅,他是知道她感冒的,講話的聲音變的很沙啞,雪麗開玩笑說那樣的聲音聽著很性感,可是他卻覺得有點心疼,她滿不在乎的樣子,有時候吃飯的時候還忘記了吃藥,都是他或者雪麗有時候提醒,她才皺著眉頭吃完藥。
這樣一個星期過去了,可是她仍然還是老樣子,不見得有一點的好,姚雪麗早就叫她去醫務室吊幾瓶水,可是她卻搖著頭是她的抵抗力好,不用去吊水的,終於在晚自習的時候發起了高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