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緊縮帶來的愉悅。緩衝了些許,他細心尋找著上次已經探得的機竅之處,不一會又讓她媚聲尖叫著顫抖起來,她的快感終於牽引他走入極致的享受,她軟軟地癱落在他佈滿汗水的胸膛上時,高潮的餘韻再次小小爆發,他滿足地輕噝。
呼吸因為過於急促而需要更長時間平復,梅施覺得剛才最絢麗的一瞬間,她連視覺都失去了,漸漸才又看見了周圍。
她的臉正貼在阮廷堅的頸窩處,身體還緊密交纏,她像是依附著他而生的弱小生物,這種感受很特別……滿足,安全,小小的陶醉。
阮廷堅顯然還沉浸在剛才的快慰中,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安靜地停駐在挺直的鼻樑兩側。
意識逐漸清醒的她立刻就起了壞心,用沾著薄汗的小手細細摸過他的鼻樑、鼻翼……完全沒有異樣!她不相信,又轉而摸他的耳後,也沒有傷疤!怎麼可能?她又不死心地去摸他的髮際線……
他又發出撩人的淺吟,尚在她身體裡的部分飛快地發生了變化……梅施被他的變化攪得十分難受,實在是誤會啊,她哼哼唧唧地伏在他身上,阮廷堅無心聽她說了什麼,陷入了新的火熱。
“騙子……騙子……沒信用的騙子……”她在起起伏伏中反覆咒罵這一句,還說讓她選呢!他從沒給過她選擇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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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受寵若驚
也許是她太熱情了,以往非常守時的姨媽沒有一早就大駕光臨,梅施坐臥不寧,有點兒感覺就往廁所跑,翹首企盼。
阮廷堅微微睜眼,在濃密睫毛下剋制的瞥了她一眼,她正抓了包花花綠綠的東西,不辭勞苦地再一次趕往洗手間,然後一聲歡呼從門裡發出來。阮廷堅皺眉,這是她搬來後第一次這麼開心,實在有點吵。也許是太高興了,梅施在廁所裡哼著歡快的歌,阮廷堅無奈地嘆了口氣,乾脆坐起身,放棄補眠。
梅施興高采烈地從洗手間裡出來,臉上有異常耀眼的笑容,太明媚了,顯得臉頰上因為興奮而染上的紅暈格外粉嫩。看見阮廷堅靠在床頭平靜地看著她,像被急速冷凍般僵了兩秒,突然覺得對著他這張充滿壓迫臉說出來親戚的訊息十分艱難。還好,阮廷堅也沒給她糾結的機會,拿過床頭的浴巾,起身,圍在腰間,與她擦身而過走進洗手間。這套動作他做得美感十足,從容優雅還讓她什麼都沒看到。梅施想了想,特意把衛生巾的包裝袋放在他那側的櫃子上,心滿意足地鑽進被窩,因為從凌晨就在熱切期盼大姨媽,她折騰的身心疲憊,現在終於可以放心睡大覺了,這樣還可以減少與阮廷堅相處的時間,真是美好至極。
阮廷堅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見自己床頭櫃上的東西,眉頭輕微一蹙,終於明白一大早她在歡呼什麼了。
梅施也在眯著眼睛觀察他的反應,很好,他第一時間發現了。阮廷堅冷著臉走過來,明顯不悅地抓起衛生巾有失風度地甩進床頭櫃的抽屜裡,自顧自換了休閒衣物,走出房間。梅施連連搖頭,可怕的收納強迫症啊!看來擺在櫃子上的物品會嚴重影響他情緒,她搬來後就發現這裡所有的小物件都收在櫃子或者抽屜裡,就連廳裡的茶几上都沒有任何裝飾物,果盤都沒有,光禿禿的整潔感是他的最愛。
週末祝阿姨是不來打掃的,她聽見阮廷堅在廚房裡折騰,過了一會兒他開門汗她:“起來吃早飯。”
梅施故作虛弱地輕聲說:“不了,我現在很難受。”還誇張地皺眉閉起眼,一副奄奄一息的瀕死狀態。
阮廷堅冷冷看著這個剛才還歡天喜地唱歌的人,砰的關上門走了。
梅施聽見大門開合的聲音,耐心等了會兒,房子裡非常安靜,這才起身扒著門往廳裡張望,阮廷堅果然出門去了。她歡呼一聲,如釋重負,拿了膝上型電腦回臥室準備上網,想了想,又去廚房拿水果和飲料,在廚房的流理臺上放了盤果醬麵包,一杯牛奶,梅施愣了下,這不會是阮廷堅給她準備的早餐吧?可惜啊,她最討厭西式早餐了,要是碗餛飩該多好……阮廷堅為她買早餐餛飩,這個想法連畫面都沒形成就被她否決了,醒醒吧!
阮廷堅到底幾點回來她也不知道,一整天在家吃喝上網非常開心,為了避免清醒著和他碰面,梅施不到八點就關燈睡覺,半夜起來換紙的時候看見阮廷堅已經躺在床的另一側,覺得十分慶幸,連一句話都不用跟他說。
星期日的早上,阮廷堅早早起來換了出門的衣服,面無表情地問還躺在床上裝睡的梅施,“用給你帶什麼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