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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對,你的確沒有資格做當家!”他走到齊鬱刃的身前,“沒錯,論能力,論手段,你的確是一流。但是,一個連自己親生父親都要殺害的人,憑什麼可以繼任當家?”
此話一出,全場一陣譁然,齊鬱刃臉色微變,“你胡說什麼!當家的位子既然給我了,你有本事就從我手上奪去,別說一些誤導人的話!”
“你的意思就是,我說謊了?”
他微微一笑,從懷裡拿出一封信,那正是趙玉琪死前留給他的遺書。
“這是玉琪寫給我的遺書,裡面將你下藥害父親的事全部交代了,你還逼迫玉琪來害我,齊鬱刃你真是狼心狗肺!都是你,玉琪才會自殺,是你害死她的!我今天就要殺了你為她報仇!”
驀地,他從懷裡掏出槍來,齊鬱刃果斷的閃身躲開了他打出的子彈,場內的人物都相繼退出了宴會廳。
開什麼玩笑!
不就是一個繼任當家的儀式嘛!這兩兄弟要動刀動槍,就不能暗地裡來嘛!刀槍無眼,他們還是退出去比較好!
但他們很快就發現,那兩兄弟的交戰根本不可能就停留在宴會廳內,槍聲很快蔓延開來。齊鬱曜跟齊鬱刃兩兄弟的手下也相繼交火,讓那些無辜被拖累進來的黑道老大,不由的想要離開這艘遊輪。
“乒乒乓乓”的聲響在遊輪上響起,想要靜觀其變也沒辦法,帶來的手下護在各個老大的身邊,唯恐有人趁機會偷襲。
槍聲不斷響起,此起彼伏,但這場槍戰在半小時後就結束了,齊鬱曜這一方沒有意外的輸在齊鬱刃的手上。
齊鬱刃將他逼上了甲板,黑色的西服上被血液浸溼,同是深色的色系在黑夜中更瞧不出什麼。唯有他裡面的白色襯衣,染上了紅色的血液,才看得出他身上多處有傷口。
晚風吹送而來,齊鬱曜擦去嘴角的血絲,明亮的燈光在遊輪上猶如白晝,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齊鬱曜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