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果然,眾人立刻跌破眼鏡。
“蓮花……”荷娃不解的抬起霧
的淚眼。
“我們先去你的房裡救小隻。”蓮花指著岑峻飛、岑老爺爺與荷娃,“你、你和你,一起來。”
“那她……荷娃能留下嗎?”岑峻飛不忘問。
“你剛才不是答應我,你願意替我做任何事!那樣就好辦了。”蓮花莫測高深的回了這麼一句。
唉!岑峻飛心想,只要能留下荷娃與小隻,就算讓他傾家蕩產都行。
但他完全是站在自己的立場想,壓根沒替爺爺想。
“你行不行啊?”
“有沒有搞錯啊?”
“你別拿我們小隻當白老鼠實驗行嗎?”
一聲聲驚疑的話語自門內傳出,是岑老爺爺中氣十足的大嗓門,讓一群貼著門板偷聽房內狀況的僕傭們,各個聽得提心吊膽。
他們心底只有一個疑慮——老爺與少爺,甚至是少奶奶,他們會不會把小隻當成是死馬來醫啊?會不會太過冒險了?“哇~~你別亂碰我的腳!”
一陣寂靜無聲後,突然傳出岑老爺爺的爆吼。
又過了一會兒,岑老爺爺又爆出一聲驚呼,“咦?!我、我的腳……”
嚇得屋外的僕傭真想一頭將門撞破,衝進去救老爺。
“不行!”岑家老管家終於決定,“撞門。”
於是,就在房內岑老爺爺再次驚呼……不!是歡呼,“我、我能走了!我能自己走了!”
同時,門板已經被撞破,岑家一群僕傭全都撲倒在地撞成一團,卻在下一秒鐘全都愣住——
咦?老爺是能走了,不是腳被巫醫砍斷了?!
那這個巫醫豈不是“神醫”了耶!
當下,眾人全都張口結舌,只因另一個畫面將在場每個人都嚇得皮皮挫。
因為、因為——
先前那個躺在床上的小木乃伊突然坐起身,伸出纏滿紗布的兩隻小手,開始不耐煩的拆起裹得一層又一層的紗布。
小嘴嘮叨著,“是誰那麼無聊,把我綁成肉粽?!被我知道,我不把他也綁成這樣,我就不叫小隻!”
那兇狠的模樣可是半點都沒收斂呢!
“小隻、小隻……”荷娃撲過去,緊緊摟著床上掙扎不停的小人兒,還把一臉的淚水鼻涕全都抹在紗布上。
“哇~~笨媽,你走開!髒死了你!”小隻不耐的拼命扭動著小身子,卻是怎麼都掙不脫荷娃。
岑峻飛的鼻酸了、眼紅了,忍不住雙手合十,想謝天謝地謝菩薩。
但他的身子被人推了一把,岑峻飛張開淚眼,看到蓮花一臉高傲的指著自己的鼻頭說:“喂——你拜哪?不是該拜我嗎?”
人是她救的、禍也是她闖的,怎麼說都該拜她吧?幹嗎拜天!
岑老爺爺立刻點頭如搗蒜,“對對對!拜她,她是活菩薩。”
頓時,岑家所有僕傭,連同岑老爺爺與……岑峻飛——雖然他堅信男兒膝下有黃金,最多就只能跪拜天地外帶妻兒,但對蓮花,他心服口服。
蓮花好開心,她得意洋洋的朝床上兩個抱在一起的笨蛋招招手,再指指自己的跟前,很驕傲的說:“他們在拜我,我好棒。”
荷娃要不是還沒抱夠小隻,她甚至也會加入跪拜蓮花的行列。
因為她心知肚明,蓮花真是她的大恩人。
小隻見狀,不屑的說:“真是一群白痴!”
攪和完,岑老爺爺端坐在岑家的次位——呃~~主位當然是由蓮花大咧咧的高坐其上!
岑峻飛與荷娃一臉戒惶恐懼的看著蓮花,深怕她會拆散他們這對苦命鴛鴦。
蓮花一副懶得跟他們計較的模樣,“喂——少裝出那麼恩愛的樣子,看了會想吐!”
荷娃這才稍微推推岑峻飛!就跟他說過別抱她這麼緊,可他偏不聽,硬是讓她坐在他的腿上,兩隻大手還緊環住她的腰。
“你要我做什麼,說吧!”連他爺爺都治好了,他還能說什麼,除了奪走他的妻小,他什麼都會給蓮花的,而且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我們的來歷荷娃應該告訴過你,”蓮花先確認,“你不排斥你的下一代有我們的血統?”
“等等!我沒聽過,從頭說。”岑老爺爺趕緊插話。
他想知道荷娃與小隻究竟是什麼?他得確定能否匹配得上他的孫!
但沒人理他。
“我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