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散場後,林逸終於和裴餘年遇上。
“恭喜!”裴餘年很紳士地衝沈詩蔓欠了欠身,笑著說道,“穿上晚禮服的詩蔓,就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我曾經就說過,詩蔓是為晚禮服而生的,或者說晚禮服就是為詩蔓而生的!”
“謝謝,可惜我最喜歡的衣服並不是晚禮服!”沈詩蔓冷傲地回了句。
裴餘年的臉上依然保持著紳士的笑容,轉過臉望著林逸說道:“林少,你現在坐擁富得流油的漢唐國際,還有詩蔓這樣的女神陪在身邊,真可謂是人生的大贏家啊,你瞧瞧今天晚上把我們這些爺們兒給眼紅得!”
“我們這些苦出身哪兒敢和裴少你比啊,我的漢唐國際賺的也就是你裴少的零花錢,至於說女人那我就更不敢跟你比了,你裴少身邊的鶯鶯燕燕還少得了?”林逸笑了笑,隨即話鋒一轉道,“只是你剛才有句話還是說對了,我是人生的大贏家,而且也會是最後的贏家!”
“goodluck!”裴餘年聳了聳肩,笑著離去。
整個見面的過程,兩人都保持著紳士的微笑,可彼此心裡都清楚,這是無聲的宣戰!
……
百花電影節後,裴餘年的動作突然大了起來,極盡所能地對漢唐國際和北吳國際發動攻擊,以裴家的絕對財力優勢操控著股市,將漢唐國際和北吳國際的股票打壓得越來越低,除此之外,市面上突然湧現出大量漢唐國際和北吳國際醫藥保健產品的山寨貨,仿製得惟妙惟肖,足以以假亂真,做醫藥保健這行業最怕的就是因為山寨貨亂入而導致信譽危機,這是命脈!
面對裴餘年明面上和暗地裡的全面進攻,林逸和吳妃深深地感受到像裴家這種燕京老家族的深厚底蘊,他們手裡掌控著太多的資源和人脈,強大到讓人根本就沒有反抗的力量,就像是兩個人爬山,裴家早已佔領山頂,他們居高臨下,很輕鬆地就可以將其他即將登頂的登山者一腳踹下去,摔得粉身碎骨,面目全非,再也沒有爬起來的力氣。
董事長辦公室裡,吳妃半躺在椅子上,揉著雙鬢的太陽穴小憩,林逸和吳文清煩悶地抽著煙,搞得整個辦公室煙霧繚繞。
“我們這一批次的產品又被退貨,還得送去有關部門檢驗,之前已經透過檢驗的產品,也要送去重檢!影視方面我們也是舉步維艱,一動身子就面臨著重重阻礙,過得真他媽憋屈!”吳文清狠狠地抽了口煙抱怨道,“這他媽就是官場有人好辦事,在官場方面,我們和裴家比起來簡直差太多了,誰讓別人攀上了中央孫委員的高枝兒呢!”
孫國富,中央數位委員之一,主抓國內財政,燕京裴家的最大靠山!
林逸捻滅手中的菸頭,抹了抹臉說道:“我們這次只能勝不能敗,敗了就再也爬不起來了,甭管什麼中央的委員還是什麼大仙大佛,就算他是天王老子,只要他擋我滅裴家,老子也敢跟他掰命,我林逸這輩子手上雖說沾了幾條人命,但還從來沒有主動對誰生過什麼殺心,以前是被逼得沒有辦法才殺人,但這次我是真的想要殺人了!”
吳妃和吳文清心中一顫,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這一刻的林逸,太陌生,太可怕了!
……
數日後的夜,皓月當空,星點零落。
一輛jeep牧馬人極速向燕京郊外奔去,咆哮的引擎聲在靜謐的夜裡格外狂野,車裡坐著三個人,鳳凰開車,林逸坐在副駕駛,車後座坐的是鐵子。
突然鳳凰一個急剎車將車停了下來,轉過臉衝林逸說道:“麻煩你先下車把你的傷口處理一下,別讓你的血弄髒了我的車子!”
林逸側頭看了看自己還在不住流血的手臂,憤憤罵道:“去他丫的,那孫子別墅外面裡三層外三層的保鏢都沒傷到我分毫,誰他媽能想到那孫子光著身子打炮也會在枕頭下面藏一把槍,害得老子還捱了一槍子兒,不過老子也沒讓他好過,用他的槍把他襠下的小鳥兒都給打飛了!”
“變態!”鳳凰隨手在中控臺扯了幾張紙巾扔給林逸,也不再強迫他下車,再次將車開動了起來。
“鳳凰妹妹,你今天看了不該看的東西,小心長雞眼兒哦!”鐵子也從車後座坐起來湊熱鬧,“林逸你丫的也真不厚道,搞個刺殺真會挑時候,好歹你也等人家孫委員打完人生最後的一炮嘛,光著就把人殺了,你說被發現的時候得多尷尬啊!”
“赤條條地來,就讓他赤條條地走嘛!”林逸笑道。
“別廢話,這件事情千萬別讓龍王知道,否則我們就死定了!”鳳凰打斷了林逸和鐵子的說話,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