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和散架了一樣,努力的爬了幾下也爬不起來。
另外一個警察見狀愣了一下,他甚至沒看清嶽隆天是怎麼出手的,不對,嶽隆天的手被拷在身後,他應該是出腳的。
愣了一下之後,立刻掏出了電擊棍,開啟了開關,電擊棍發出滋滋的電流聲,指著嶽隆天道,“蹲下,給我蹲下……”
嶽隆天看了他一眼,還真就蹲下身子了,那警察見狀立刻走了過去,嘴裡罵了一句,“我看你他媽還反了天了……”說著操著電擊棍就朝嶽隆天的脖子出扎去。
嶽隆天聽著電流聲越來越近,立刻一個側身躲開,那警察紮了一個空,往前傾了幾步,立刻又回頭拿著電擊棍朝嶽隆天的腦袋扎過去。
豈知嶽隆天早就等著了,他剛轉身伸出手,就感覺手上一麻,眼看著電擊棍飛向了天空,最終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啊……”那警察頓時就大叫了一聲,隨即倒在地上,身子不住的抽搐著。
嶽隆天看著地上的兩個披著虎皮的惡警,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和你們動手,髒了我的手……”
正說著就聽身後響起了開門聲,回頭看去,卻見徐偉康正站在門口,正看著地上的兩個警察,隨即朝著嶽隆天一聲大喝道,“你小子還敢襲警?”
徐偉康說著就去掏腰間的配槍,豈知手槍剛拿到手上,就被嶽隆天一腳踢飛了。
他也練過幾年的散打,一眼就看出嶽隆天是個練家子,而且身手肯定在自己之上,如果硬鋼的話,自己肯定吃虧。
徐偉康想到這裡,立刻退出了門口,將房門關上,立刻大喊道,“有人搶槍襲警了……”
警局裡不少警察都聽到了,先都是一愣,隨即就都往這裡躥了過來,頓時就來了二十多個警察,各個都掏出了手槍,對著審訊室的門口。
徐偉康這時將心一狠,反正也是要整這小子,整殘也是整,整死了也是整,立刻朝眾警察道,“他奪了我的手槍,大家小心點!”
這時一個警察緩緩走到門口,伸著手指數了幾個數字後,立刻一腳將門踹開,二十幾個警察一擁而入。
房間本來就不大,二十多個人堵在門口,嶽隆天就是插翅也難飛了,眾人只見他此時正站在審訊室裡,一動不動,而且手還被拷在背後。
幾個警察乘機上去,將嶽隆天扣住,徐偉康這時衝了進來,對著嶽隆天的腹部就是一腳,“叫你小子襲警,還敢搶槍了?”
嶽隆天根本就沒反抗,他再傻也沒傻到憑功夫和二十幾把手槍對槍,那不是找死麼?
正在這時,就聽門外傳來一個聲音道,“你們在做什麼?”
眾人聞言回頭一看,只見門口站著三人,其中一個是市局的副局長,另外一個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帶著眼鏡的中年人,還有一個年紀不大的女生。
徐偉康不禁多看了那中年人,臉色頓時一動,這不是有名的流氓大狀陳偉文麼?他怎麼來了?
嶽隆天這時朝那女生道,“肖菲菲,你怎麼來了?”
女生正是肖菲菲,她和龍安琪放學回到別墅也沒看到嶽隆天,正奇怪著就見呂勝男進門,陰陽怪氣的說,“指不定不知道又做了作奸犯科的事被抓起來了!”
肖菲菲讓陳偉文打聽一下,還真打聽到嶽隆天被關到市局了,所以立刻就和陳偉文趕來了市局,找到了市局的副局長親自出面。
哪知道剛來,就看到這麼一出,市局副局長見長厲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徐偉康立刻道,“副局,這個小子去華清池洗個澡,差點就把一個在那做服務員的大學生給強。奸了,還毆打了華清池的保安,我們剛才審訊的時候,他還襲警,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
副局長聞言眉頭一動,還沒說話,就聽肖菲菲道,“華清池?你是說洪坤的華清池?”
徐偉康一陣詫異地看著肖菲菲,心中一陣詫異間,就聽肖菲菲對陳偉文道,“你給洪坤打個電話,讓他來一趟市局,我倒是要看看,他是想鬧哪出?我師傅他也敢動?”
徐偉康見肖菲菲年紀不大,說話卻和小大人一樣,不禁問道,“你哪位啊?”
“好說了!”肖菲菲朝著徐偉康道,“我叫肖菲菲,這個名字也許你沒印象,但是我爸的名字你一定聽說過!”
徐偉康道,“你爸爸是?”
“肖國雄!”
徐偉康頓時臉色一動,肖國雄的名字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那可是新興幫的老大,就連洪坤洪爺,以前也不過是肖國雄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