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工作的父母或者親戚,她們耳濡目染的醫學的知識多少都有些底子,同樣也並不擔心畢業以後的工作問題。
寢室裡的幾個女生家裡多多少少的和醫院都有些關係。
明洋和徐俏的母親是護士;趙唯的母親是婦產科的醫生,張小寧的父親在政府工作,家裡有關係;呂一依的二舅和某個醫院的院長是朋友。
至於張茜,她大舅的新妻子的某個堂弟是某醫院的高層——這算不算是一種關係。
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著麼,她大舅再婚的時候,張茜都沒去參加他們的婚禮!能認識誰啊!
說起張茜的大舅,真是混人一個,愛貪小便宜不說,還喜歡裝大款。
整天正經工作不做,到處借錢,好不容易找到工作了,位置也挺高的,結果乾了一年,人家卻沒給工錢,他還要裝好人,死要面子的借錢給底下的人發工錢。好在新舅媽自己有一家美髮店,否則還真不知道他們倆的日子該怎麼過。
說實話,張茜真不願意領大舅的人情,他這個人不打準兒,說出的話、做出的事就更加不打準兒了。
上輩子要不是張媽非要她去面試,張茜根本不會出家門,結果最後出了門,到了那醫院一看。
哎呦,醫院的地理位置那叫一個偏僻,周圍人少不說,似乎還有什麼地方在動工,空氣裡的粉塵那叫一個飄揚,醫院裡的牆壁那叫一個斑駁,好久都沒刷漆了吧,醫療裝置也是半新不舊的,真是不知怎麼形容。
左等右等都沒見到人,張茜想著先去買點吃的吧,畢竟一大早的就被張媽催出來,肚子還餓著呢,也許是地方太偏僻了吧,張茜敢肯定,她迎面撞上的那輛車一定、肯定是超速了!
就因為這輛車,張茜最後被送進醫院,然後進了太平間。。。。。。
也許是今天午後的陽光格外耀眼,張茜聽著耳邊室友細細碎碎的交談聲,昏昏欲睡的時候竟然想起了自己前世的死亡。
當車子猛地撞過來的時候,張茜只感覺到有一瞬間的劇痛,但是緊接著張茜就連疼痛都感覺不到了,昏昏沉沉的連思維都遲鈍起來,整個人飄飄的,什麼也感覺不到。。。。。。
“茜茜,快起來啦,下午還有課呢。”
徐俏的床位在張茜對面,她看了一眼把自己悶在被子裡的張茜,有些奇怪她這樣會不會呼吸困難麼,於是起身上前搖了搖她,順便將張茜有些混亂的思維也拉了回來。
“茜茜,你這幾天可真能睡啊。哎呀,似乎也挺能吃的啊,肚子現在幾個月啦。”趙唯一邊穿著衣服,一邊瞄著張茜的肚子誇張的問道。
張茜把被子掀開,聽到室友們善意的笑聲,也沒有理會趙唯的玩笑,她看了看窗外的太陽,迷迷糊糊的問道:“下午是什麼課啊。”
“思想道德修養與法律基礎。”呂一依迅速的回答。
張茜聞言迅速的想起那個羅嗦的老教授,她抓起被子‘譁’的一聲重新將腦袋蒙上。
嗚~~腫麼辦,好想逃課啊~~
大學裡的日子簡單而快樂,什麼都不用想,每天最大的困擾就是中午吃什麼飯菜,樓下的食堂吃來吃去,還是那些,張茜她們每天都要為這個問題思考好久。
晚上和室友們分享一些美味的水果,再和孫東墨髮幾條簡訊,說幾句話,這小日子過的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自己的未來自己做主,張茜在網上發表的小說已經開始賺錢了,她的文筆一天比一天好,現在已經取得了不錯的成績。
說實話,張茜對自己現在學習的專業真的沒愛,麻醉師雖說名頭很好聽,基本上每個手術都少不了它。但是,每年畢業的麻醉師那麼多,而只有一些比較大的醫院需要麻醉師,醫院大了,人也多,人多了,是非就多了。
張茜的成績雖好,但也不是特別出彩。現在的社會,如果沒有足夠的錢和牢固的關係,做什麼事情都會費勁的很!
下課以後,走到大廳,再次路過那扇門的時候,張茜頓了一下,猶豫了一會兒和室友們說了一聲,最後還是進去了。
做醫生要有醫師資格證,做教師要有教師資格證,每樣工作都需要對應的證件。這間小小的房子就是報名參加學習和考證的。
張茜前世就很想來,拖拖拉拉的直到大四的時候才下定決心,結果一問,知道下次考試的時間正好是實習的時候,張茜猶猶豫豫的最終沒有報名。
張茜看了他們的宣傳單,有目的性的挑了兩個,育嬰師和心理諮詢師,動作迅速的去取了錢,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