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節義天仙夫人。欽此。”
這道聖旨一下,許仙可就從此脫離平民邁入官家,雖說他並不在意,可是總算也為許家光耀了門楣,當下長揖到地謝道:“多謝皇上隆恩,萬歲萬歲萬萬歲!”
趙構揮手一拂,笑道:“許仙,你起來吧,至於你的姐姐姐夫日後再行封賞,梁相國與你們的恩怨我也已經知道了,可是顧念在他是大宋三朝元老的分上,就請你們不要再追究,我也會適時警告他,讓他不要再找你們的麻煩,呵呵,這樣,你們也就不用再擔心這些瑣事了。”
許仙驚喜莫明,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一般,自己何時居然有如此好地運氣了,莫不是我人品爆發,瑤池聖母此時在打瞌睡不成,歡喜之餘,不忘謝恩,待許仙走出皇宮後,許仙忽然發現上輩子加上到皇宮之前,加起來也沒有今天說的謝字多。
超額完成任務的喜悅讓許仙興奮莫名,跟隨管事公公來到關押李俊的大牢,見到李俊時,發現李俊渾身血漬,形銷骨立,正被吊在木架之上,奄奄一息,旁邊正有一位王府侍衛打扮模樣的人,手裡拿著蘸水的皮鞭,獰笑著正準備繼續毆打李俊。
雖然李俊始終沒有開口,但他終究是個文人,又在這不見天日的大牢裡被關押數天,再加上受刑不過,身體已然頗受損傷。
許仙頓時臉色沉了下來,在那侍衛剛舉起鞭子之時,公公突然大聲道:“聖旨到!”牢裡的獄卒立刻恭敬的小跑過來,跪在地上,等候聖旨宣讀。
待到公公將無罪開釋的聖旨讀完,獄卒匆忙將渾身是傷地李俊放了下來,攙扶著送到外間,許仙看著原本清俊,現在卻不成人形地李俊,怒火中燒,猛然一把抓過那此時仍然囂張的侍衛,惡狠狠地拉拽著他的前襟,陰聲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趕動用私刑,不怕王法了麼?”
似乎並不知道許仙的身份,那侍衛雖被許仙抓住,卻仍然死性不改,叫囂道:“哼!你是什麼人,識相的趕緊給大爺我鬆開,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奉梁王爺的命令前來審訊犯人,你敢阻攔我辦差還威脅於我,莫不是想和王爺作對,難道你不想活了麼?”
知道梁王府的人囂張,可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氣焰,連一向在宮內的公公都有些瞧不慣的皺眉搖頭。
許仙立時借題發揮,大力甩過一個響亮的耳光,只聽啪的一聲脆響,那侍衛的臉上立刻便起了好大一個五指山,許仙冷笑道:“你是梁王府的人,你可知道,按大宋律例,即使當朝相國,也不可以私自動刑,小小一個王府侍衛居然敢如此大膽,不但犯上,而且還詆譭上司,梁王爺三朝元老,豈會動用私刑,定是你與他有隙,故此報復。”
那侍衛仍然傻呵呵的大罵道:“你個烏龜王八蛋,得罪梁王府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即使那小子得救,你也等著坐牢吧。”
這時公公再也無法裝做聽不到,尖聲道:“大膽,居然敢辱罵聖上親封的忠義候,你有幾個腦袋,不想活了嗎?”
侍衛愣了愣,喃喃道:“忠義侯?你他媽的說這小子是忠義侯,你不是開玩笑吧,李公公?”
李公公心下大怒,和我說話也敢他媽的掛著,真是該死。許仙回首看了看李公公,見他扭頭避開卻不走,知他心意,若是走了,自是可以殺了他,可不走,只能說明可以教訓他,心念李俊的傷勢,許仙也不願意拖延,將那侍衛拖進牢房裡,避開眾人的眼睛,只一會兒,便聽見裡邊傳來噼裡啪啦拳拳到肉的毆打聲,和悽慘無比的糙叫聲,不絕於耳。
過了片刻,直到一聲淒厲的長鳴過後,才見許仙施施然度著方步走了出來,滿臉的笑意,看了看眾人說道:“我們走吧,那傢伙,呵呵,只怕他媽都認不出來了。”
回到保安堂,已是傍晚時分,將李俊送到客房安頓好,並給他清理好傷勢。李俊多日勞苦,如今終於得救,總算是可以安穩休息,只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三人吃罷晚飯,忽然從前院走來一人,三人一看,正是陶掌櫃,他將一封信遞給許仙,說道:“許大夫、許夫人,前日有一女子送來一封書信,要我交給您,就是以前來過的柳小姐,說是有重要的事情,不過見你們沒有在家,便急匆匆的走了。”
許仙和白素貞及小青互相望了望,謝過陶掌櫃,讓陶掌櫃自行去了。白素貞伸手接過許仙遞來的信件,自語道:“含煙這妮子有什麼急事,居然神神秘秘的。”待開啟信件一看,頓時大吃一驚,連忙遞給許仙,小青也湊到跟前,只見上邊寫道:“白姐姐,小青姐還有姐夫,近日山中那月亮突然忽明忽暗,異常狀況時時出現,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