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的是青椒,做的什麼菜一目瞭然,所以他明顯是沒話找話。
見於喬不語,他訕訕地搓了搓臉,背靠著流理臺面對她,“你不說話是幾個意思?”切
於喬洗好了青椒,正準備要切,他卻紋絲不動地橫在流理臺擋住了菜板,於喬蹙眉,“讓一讓。”
“偏不。”程楊微微挑眉,十分欠扁地說。
幼稚。
“你到底還想不想吃飯?”於喬不耐煩地問。
程楊撇撇嘴,“廢話,不然我為什麼掐準飯點回來?”
於喬居然被他氣笑了,“那還不讓開?”
於喬很少笑的,這一次雖然只是很短暫地笑,可程楊還是很開心地,順勢繞到她身後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喃喃自語:“你這個女人就是狠心,我估計哪天我要是死了,你估計都不會掉一滴眼淚。”
她其實很不喜歡別人說不吉祥的話,隨手給交疊在自己腹部的手狠狠兩巴掌,“胡說八道!”
“喲,看不出來,你還挺迷信,就這麼怕我死……啊!”程楊往後退了一步,揉著自己通紅的左手背,“你這女人,這麼用力掐我,很疼的!”
……
一語成戳是不是可以形容現在的他?於喬撐著額頭,腦子裡凌亂不堪,細碎的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