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試探著說道:“黑鷹,彼得想我幫他一個忙。”
黑鷹“嗯”了一聲,沉聲說道:“什麼忙?”
看來有戲。我開心的說道:“他說他最近瘋狂的迷戀著一個女孩,長的很漂亮,身材超級棒,想去追她。”
黑鷹面無表情的說道:“想追就去追,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說:“是啊,所以我接著問他打算怎麼追那個女孩。他很會唱歌,現在也會用我的方法彈吉他,他想專門為她寫一首歌,然後當眾唱給她聽。我覺得這是個非常好的主意,好浪漫哦,這可比送一些玫瑰,巧克力的浪漫多了。”
我自顧自的說道:“彼得說他沒有什麼思路,而我又很有編曲的天賦就讓我幫他一起創作。我就問他你想要什麼風格的音樂呢?鄉村音樂?爵士音樂?節奏布魯斯?還是要凱爾特?黑鷹你知道麼?我居然知道這麼多的音樂形式,完全就在我的腦海中。你知道這幾種音樂形式麼?我唱歌你聽。”
越說越開心,我在面前邊唱邊跳,為他講解這些個音樂特點。黑鷹的嘴角也咧開了一個淺淺的弧度。
黑鷹問道:“後來彼得選擇了哪個音樂?”
我搖搖頭說道:“都不是。他說英國最近在玩搖滾音樂,沒有多少人會玩,很好玩很厲害,很cool會有很多女孩子喜歡的。”
黑鷹皺了皺眉,說道:“褲?”
我解釋道:“酷,嗯,酷的意思就是很厲害,很帥氣,就是你平時的樣子就很酷。”
黑鷹瞭然的點點頭。
我接著說:“彼得說他很矛盾,搖滾太吵了,不浪漫,不適合追女孩子,可是其他的風格不cool所以,沒有思路。搖滾音樂我也不是很擅長,但是腦海中還是有一定的印象。我就跟他試了試輕打鼓點的輕搖滾,感覺還不錯,我們打算明天開始一起創作。”
黑鷹點了點頭,說道:“時間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我為他寬衣解帶,這麼長時間沒見到他,他一定是有大生意要忙。想起之前離開的那段時日他是和其他幫派火拼,不知道這回又是跟誰,我沒有很快為他穿上睡袍,而是前後左右仔細的看著他有沒有傷口和新的疤痕。黑鷹的身材不像北方大漢那般高大威猛,但是肩膀很寬,胸膛雄壯。他的身上大大小小十多處傷口有深有淺,想象著他這些年的腥風血雨,心中不免吃痛。他握住了我遊走了雙手,低聲說道:“快把睡袍給我穿上吧,我累了。”他在給我暗示。我將睡袍給他穿好,一起入眠。他還是自顧自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不說一話。我心裡暗自打鼓,黑鷹啊黑鷹,這麼長時間沒見你就一點也不想我麼。我裝出睡熟的樣子,一個翻身右腿搭在他的身上,他沒有推開我,我有假裝著翻身在他的身上蹭了一個十分舒服的位置,他的身體有反應,血液已經湧進他的挺拔。他抬起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撫摸我的脖子,撫摸我的頭,他的身體在顫抖,卻遲遲沒有下一步的舉動,狠心的將原本抬起的手臂也收了回去,任由我不“經意間”的摩擦,他也忍耐著巋然不動。我是真的睡熟了。熟睡中彷彿聽見了開門聲,我一個翻身再次進入熟睡。
第二天我起的比往常都早,期望著一睜眼就可以看見黑鷹跟他說早安,可是他已不在臥室。我走出臥室的,二樓禁閉的書房裡傳來煙燻,原來他在書房,我開心的敲開書房的門,裡面不見黑鷹,書桌上的菸灰缸裡只有三四根的雪茄煙頭,煙味已擴散了不少,看來他已經走了很久了。
小黃很早就到了,為我做了早點,我吃的很沒有興致,馬馬虎虎填飽肚子就跑到彼得那裡一起做音樂,我們一起敲定了大概的思路,今天起了太早,到了下午我就困的不行,帶著稿紙和吉他提前回家了。
黑鷹一走又是一個禮拜,晚上空蕩蕩的房子裡只剩我一個人,孤單靜寂的夜晚我再也無法安睡,披上睡衣,走進書房,懷抱著吉他用紙筆勾畫出心中的音符。不知何時我已伏案而睡。早上起來偶爾身上會多出一件披肩,我急忙衝出房門尋找熟悉的身影,看到的只有小黃衝我傻傻一笑說著大哥天還未亮就已經走了,問我要不要吃早點。
當我再次看見黑鷹彼得拜託我的曲子已做完。
中午時分,彼得樂器店。
彼得:“alice你給我的那個demo再加上一些配樂就成了。”
我們一起研究著配樂,我說道:“中間這一段要加進鼓點,這樣,你彈吉他,我打鼓,這樣配就成了。”
我們配合著彈奏,彼得興奮的說:“好棒!曲子成了!再有就是作詞了,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