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兒全無主張,但憑公子周全!”
“放心。”薛紹拍了拍她的背,“我說過了,你是我的女人,今後也一直都是。”
“多謝公子……”琳兒的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
“哭什麼?”薛紹說道,“跟了我,你委屈嗎?”
“不、不!”琳兒連忙道,“琳兒朝思暮想就是要離開皇宮,做一個正常的女人。可是天下之大,卻無琳兒容身之處;除了侍奉主上,琳兒也全都不會。能夠委身公子併成為公子的媵人,對琳兒來說就是可望而不可及的重獲新生,從此有了安身立命之處。方才琳兒是因為太過高興才流的淚,公子莫要誤會!”
薛紹笑了一笑,“好了,天sè已晚,睡覺吧!”
“公子……”琳兒輕輕的低喚了一聲,聲音當中透出無限的痴纏。
“什麼事?”
“就讓琳兒,再服侍公子一次吧?”
“……”薛紹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你不是可以交差了嗎?”
“這一次,與交差無關。”琳兒的手慢慢向下輕輕的撫摸,櫻櫻芳唇粘粘的親在薛紹臉上,在他耳邊柔聲道:“公子俊逸如仙風流倜儻,天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琳兒既是媵御,也是一個女人嘛……”
薛紹不禁笑了,“你這算是監守自盜嗎?”
“就算是死罪,琳兒也甘心犯下了!”琳兒說著,翻身就騎坐在了薛紹的身上。“琳兒很想再享受一回方才的飄飄yu仙……求公子成全!”
薛紹笑道,“你就不怕懷孕嗎?”
琳兒嫣然而笑,媚眼如絲,“公子放心,除非公主與駙馬允許,否則琳兒是不會懷孕的!”
“為什麼?”
“宮中有一密方藥貼名叫‘了肚貼’,據聞是漢朝宮廷的趙飛燕手上流傳下來的,只需將藥貼貼在肚臍上女子就不會懷孕了,還能讓女子的肌膚變得柔嫩白晰。”琳兒握住薛紹的手,握在了自己的嬌挺美峰之上,輕咬嘴唇放出淺淺的低吟,“公子,無須多慮,只管馳騁!”
……
天sè初明,薛紹飽睡甦醒。一夜纏綿,居然感覺通體舒泰jing神飽滿。看來這皇族媵御的宮中閨房密術不是白學的,yin陽和合相互滋養,非但不傷身還對身體有好處。
薛紹正yu起床,琳兒幡然驚醒,“公子何不多睡一些時辰?”
“我還有事,不容耽擱。”
“奴婢伺候公子洗漱……哎呀!”琳兒正要下床,突然發出了一聲痛楚的驚叫。
“監守自盜的後果,很嚴重吧?”薛紹笑道:“我趕著去辦些急務,你不必跟來,躺著吧!”
“多謝公子垂憐……”琳兒又躺了下來,側著身子露出美人香肩,美眸含chun靜靜的看著薛紹穿衣下床,又流出了眼淚來。
薛紹出門時看了她一眼,皺了皺眉頭,“為何又哭?”
“奴婢此生,第一次感受到被人憐惜的滋味……”
“以後別滿口奴婢,我不愛聽。”薛紹笑了一笑,開門大步而去。
“賤妾琳兒,謹遵如命!”琳兒哽咽出聲來。
薛紹離開房間,馬上就有老僕前來伺候早膳。薛紹揣了兩個芝麻胡餅急著要走,那些老僕全都拱手長拜的恭送。昨ri那個掌燈的老宦官給薛紹開了大門,說道:“郎君將來,必成大器!”
薛紹眨了眨眼睛,“何以見得?”
“老奴曾服侍過太宗皇帝陛下,在宮中呆了五十多年親眼見識過無數俊傑。”老宦官說道,“因此老奴一眼可辨,郎君絕非池中之物!”
“那便承你吉言。”薛紹笑了一笑,大步走了。
大約提前了半炷香的時間,薛紹趕到了虞紅葉的邸店。但有一人比他還先到了,薛楚玉。
“怎麼你沒有跟他們三個在一起?”薛紹問道。
薛楚玉抱了抱拳,伸手將一枚小金餅子遞給薛紹,說道:“屬下只是喝了幾杯酒辦完了將軍交待的事情,便去了兄長家中投宿了。此物沒有花費,如樣奉還給將軍。”
薛紹說道:“留著吧,你我兄弟何必客氣。”
“將軍是帶兵之人,理當賞罰分明。屬下無功不受賞,理當如數奉還。他ri屬下立了功勞,將軍再賞不遲。”薛楚玉說道。
薛紹笑了一笑,伸手將金餅子拿了回來,說道:“難道你還坐懷不亂?”
薛楚玉也笑了一笑,說道:“將軍莫要高看屬下,美人好酒誰能不愛?實則是屬下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與兄長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