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損失了。”
“太后放心,我自知重任在肩,定會加倍小心。”薛紹答道。
“我知道,你和你麾下的將軍們,對於這一次出征的兵馬與錢糧之分派,心情不滿。”武則天說道,“但我要跟你說一句實話,這也是朝廷的無奈之舉。”
是麼?
薛紹淡淡的笑了一笑,不置可否。
武則天嘆息了一聲,說道:“至先帝登基以來大唐四海寧定呈平日久,但近幾年來卻是戰事頻仍,讓大唐疲於應對。遠的不說,裴公生前先後主持了兩次北伐突厥之戰,每次出動的兵力都在三十萬左右,消耗的錢糧不計其數。戰爭雖是打勝了,但是大唐的國力也遭受了極大的削弱,而且戰果並沒有儲存下來。照此下去,再強大的國力也經不起這樣的戰爭消耗。承譽,你有沒有想過用一個穩妥的法子,徹底的解決突厥邊患問題?”
薛紹皺了皺眉,說道:“太后,現在談論這些還有些為時過早。至少也要等臣和突厥人交過了手,對他們的狀況有了深入的瞭解之後,才能出謀劃策。否則,那都是不著邊際的紙上談兵。”
“有理。”武則天認可的點頭,說道,“我曾聽過一個傳言,說裴公在審問戰俘阿史那伏唸的時候曾對他說,你將是今生幾十年裡所有突厥人的噩夢。可有此事?”
薛紹笑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