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是件好事。我對他仰慕已久,不知能否見上一面?”
“你也仰慕他?”程務挺眼睛一亮面露喜色,連忙說道,“程某人早年剛剛從軍之時就結識了薛仁貴……呃,還是不打不相識!從那時候起,他就是我心目中永遠的老師,無敵的戰神!一別多年,也不知道他老人家身體是否硬朗?我真是特別急切想要見到他!”
薛紹這才想起程務挺與薛仁貴之間的那一段往事,當年17歲的程務挺如初生牛犢要去挑戰薛仁貴,結果當然是輸得心服口服,但兩人不打不相識成了忘年之交。記得程務挺曾經親口說過,他這一生只崇拜兩個人,一個是裴行儉,再一個就是薛仁貴。
“奇怪,薛仁貴回京了,為何都沒聽薛楚玉說起?”程務挺仍在嘀咕。
“我想,離朝多年的薛仁貴是有意隱蔽行藏,不想大張旗鼓吧!”薛紹說道。
“應該錯不了!雖然薛仁貴在戰場之上如猛虎驚龍、千軍辟易,但他為人向來是含蓄隱晦不喜張揚。更何況他這一回是被貶離朝有十年之久了。”程務挺嘆息了一聲,說道,“十年光陰哪!為將之人,有多少個十年可以蹉跎?想來薛仁貴都已是七十高齡,不知……”
“你是想說,廉頗老矣,尚能飯否?”薛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