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問題。”
“你認為現在的她,還承受得起一切異樣眼光或可能傷害她的言語嗎?”
“她絕對沒有你想象得那麼脆弱。”從她奶奶驟然過世到現在,她一直表現得那樣地堅強,辛亦帆相信,命運不斷給她的考驗,她一定能勇敢去面對。
韋莛想起了那天晚上他聽到她們姐弟的對話,她或許夠堅強,但不代表她能拋開門第之見的愚蠢觀念,勇敢面對一切。
就在這時,戚品瑄和任根心各端了個杯子,走進客廳,加入他們的談話。
“你們在聊什麼?”任根心往老公旁邊的位子坐下,依偎著他。“韋莛是不是又在我背後毀謗我、論我的長短?”
戚品瑄則往一張單人沙發坐下,與每個人都保持適當距離。
“你別總是欺負韋莛。”嚴天灝對妻子是既寵愛又無奈。
“他別欺負我就偷笑了,他生得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我又不是嫌命長,有膽子在老虎嘴上拔鬚。”
“總之你以後別故意找碴。”孔老夫子果真有先見之明,早早悟透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來告誡後人。
“這可不行。”辛亦帆馬上出言反對。“根心怎麼可以不和韋莛鬥?那會少掉多少生活中的樂趣呀!”
“哈哈哈……”任根心仰著頭,對著他嬌笑。“原來最壞的人是你,以前我都被你斯文的外表給騙了。不過……我喜歡。”
辛亦帆不在意的聳聳肩,他的個性為何,他一向毫不隱藏,只不過有太多人只要見到他這張無害的臉,就有了先入為主的看法,錯不在他呀!
說來韋莛還真是可憐,帥歸帥,但只要一繃著臉不說話,所有人皆會自動退到八公里遠,免得受到無妄之災。難怪會被任根心歸為凶神惡煞一族,他不笑的臉看起來的確挺兇的。
而他則不管何時何地,就是一張和煦春風般的笑容,讓人不心醉也難呀!
難怪被當壞人當久了的韋莛,時常會鼓得像只青蛙一樣呱呱叫,發出不平之鳴以示抗議。
“你明天搬家,需不需要我們幫忙?”嚴天灝問。
“我問過了,不過被品瑄拒絕了。她大概是不好意思麻煩我們吧!”
“我記得那天遇到你時,你說要到辛遠航運找工作,你還想不想到辛遠航運上班?”
“徵人應該結束了,現在還能去應徵嗎?”
“你放心啦,亦帆是辛遠航運的副總裁,安排你一個工作,會有什麼問題?”任根心很雞婆的告知。
戚品瑄聞言睜大眼,驚訝的看著他。
再望了其他人一眼,根心的爸爸是喜樂飯店的總裁,韋莛是禾翔百貨的總經理,辛亦帆是辛遠航運的副總裁,嚴天灝則是靠著自己的才能,當上了凱克科技的副總經理。
他們個個都出身不凡,而她,甚至連平凡也稱不上,他們高高在上如天上白雲,而她身分低微如地上一攤爛泥,白雲和爛泥永遠不能和在一起。
她感到自卑的低垂著頭,以前她從未因為自己平凡的出身感到自卑,現在,她卻有強列的自卑感,也更加肯定了她對韋莛早已萌生的愛,將永遠深埋在心裡。
當她在孤獨寂寞時,在工作疲累時,在遇到困難挫折時,只要能偷偷想著他,就算再孤寂的夜、身心再疲累,再大挫折和風風雨雨,她也能勇敢的去面對、去克服了。
“她不會去辛遠航運工作。”韋莛直接代替她拒絕了好友的提議。“她的工作我會安排。”
“不……”戚品瑄急急忙忙開口,但一面對韋莛,她的聲音隨即小如蚊蚋。“我想到辛遠航運工作。”
“你說什麼?!”他真會被她給氣炸。
“我想到辛遠航運上班。”戚品瑄這會兒鼓足勇氣,抬頭挺胸勇敢說出自己的心意。“辛先生,你真的可以安排一份工作給我嗎?”
“當然沒問題。”辛亦帆點點頭。“你大學唸的是什麼科系?”
“我念的是外文系,主修英文,副修西班牙文。”
“我們公司需要的正是懂外語的人才,你懂西班牙文實在太好了。”
“我真的可以到辛遠航運上班嗎?”
“等你把搬家的事都安置妥當,隨時都可以去上班。”
“謝謝你。”
“你寧願到亦帆的公司上班,卻不願接受我的安排,我不懂你這是什麼意思?”韋莛氣到說起話來惡聲惡語。
“你已經幫了我們姐弟太多忙,品倫一時糊塗,做了錯事,你不但寬宏大量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