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終全是你,讓我投入太徹底,故事如果註定悲劇,何苦給我美麗,演出相聚和別離
沒有星星的夜裡,我用淚光吸引你,既然愛你不能言語,只能微笑哭泣,讓我從此忘了你
沒有星星的夜裡,我把往事留給你,如果一切只是演戲,要你好好看戲,心碎只是我自己……。
許琳唱著唱著,眼淚忽然潸然而下,情到深處最動人,想必歌詞觸動了她心中的傷處,所以難以自禁,流下柔弱的淚水。林清的心在顫動,歌曲結尾那句‘如果故事只是演戲,要你好好看戲,心碎只是我自己。’深深的觸動要林清的內心。
“難道她分手時跟我那麼絕情,只是為了演戲,只是為了讓我死心塌地,是的,若不然,她不會哭得這麼傷心,以她的善良,如果不是有什麼不得己的苦衷,她肯定不想傷害我,既使她真的想和我分手,也不會說分手就分手,她至少會給我一個適應的階段。”
林清似乎明白了什麼似的,邁步向許琳輕輕走去:“琳琳。”
林清溫柔的聲音讓許琳一顫,猛然抬頭,許琳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龐,她忽然之間變得驚慌無比,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雙手掩臉,驚慌的躲避著:“琳琳是誰,你認錯人了,我不是許琳。”
“你騙得了別人,騙得了我麼。”林清一下捉住像只受驚的小鹿似的許琳。
“放開我。”許琳極力的掙扎,林清雙手好像鐵箍似的輕輕的抱著她。
“我知道你當初和我手分是有苦衷的,能告訴我是為什麼嗎?我再也不會讓你從我懷中溜走。”林清緊緊的抱住了她。
砰的一聲,一張桌子被掀飛,一個身著西裝的高個男子跳了起來,臉紅脖子粗的指著林清:“你是哪裡來的混蛋,這小妞是我點的,你敢跟我搶,你找死啊。”
林清狠狠的瞪著眼前這傢伙:“我警告你一聲,趁我沒發火前,快滾。”
砰砰的,幾聲巨響,一群群傢伙掀翻了桌子,手操著酒瓶站到了那公子哥身後,許琳驚慌失措了起來:“林清,你快走啊,他們會殺了你的。”
林清微笑著安慰著她:“別擔心,有我在,你不必害怕。”林清一手抱起了許琳,轉身對著這群混蛋叫著:“老子今天心情不好,不想死的,三秒鐘之內消失。”
“操你大爺,你小子瞎了狗眼,你以為你是誰啊,敢在我們黃爺面前耍威風。”兩個一臉橫肉的光頭胖子手握著酒瓶罵罵咧咧的對著林清砸了過去。
兩個胖子剛衝到林清身邊,酒瓶還沒砸下,林清出腳如電,兩個胖子被踢飛十幾米,重重的撞在牆壁上,胸口一個巨大的血窟窿,林清這一腳力量奇猛,直接將對方的胸口踢出血窟窿。兩個傢伙當場斃命。
兩人的死,並沒有震懾到幾人,那公子哥大怒:“兄弟們,這小子殺人了,我們殺了他也沒事,拿傢伙一起上。”隨著公子哥的一聲令下,門外跑來一群群手拿著砍刀的傢伙,一人扔了一把砍刀,瞬間四周多了五十多個手持砍刀的傢伙。
許琳嚇得直顫抖,林清若無其事的輕輕拍著他的肩膀:“別怕,閉上眼睛,你就不會看到血了。”
林清眼中寒光四射:“你們都想死嗎?很好,一起上吧,幹掉你們,也算是為民除害。”
那個公子哥猖狂無比:“小子,你再厲害,你鬥得過我們這麼多人嗎?你瞎了狗眼,也不看看老子是誰,讓你小子死明白點吧,聽說這九龍會嗎?知道我是誰嗎?”
林清哈哈大笑:“原來是九龍會的畜生啊,我還以為是誰呢?你們九龍會華英市有個分會吧,太子大酒店那個叫楊天林的,是九龍會的分會長吧,我忘了告訴你,楊天林就是因為我被送進監獄的。”
林清這一說,眼前那個公子哥氣得七竊生煙:“狗孃養的,你小子今天死定了,大家一起上,把這小子剁了,反正有我撐著,弄死一個刁民怕什麼,他先殺我們兄弟,我們宰了他算自衛。”
一群傢伙剛要衝上來,包廂的房間被推開了,程惜夢和孫月軒還有熊波等人衝了出來。
林清對著孫月軒和熊波笑著:“你們兩個不要多事,這群混蛋有我對付就可以了,保護好同學,別讓他們傷了你。”
孫月軒和熊波意識到不妙,二人對林清有信心,孫月軒招呼同學們快進包廂,和熊波一左一右的守在包廂前,五個手持砍刀的流氓笑嘻嘻的衝著熊波和孫月軒跑了過去。
一把砍刀重重的砍向熊波,這蠻子修練了林清教的氣功之後,身體堅硬無比,一手抓著砍刀,往懷裡一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