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辛苦,你給我說說這個案子,我設定幾個敏感詞,只要對方提到這些詞,我的電腦就會自動報警。”谷慧一邊說著,一邊用資料線連線手機,往裡面安裝監控軟體,速度快的驚人。
陳最想了想,說了幾個詞,“天雄犬舍,毛坦雄,下毒,種犬,石老敢,暫時就想到這麼多。”
谷慧一一記錄在案。
十分鐘後,五臺手機都安裝好了監控軟體,陳最提著袋子回了家,索菲坐在沙發上,手邊放了一個一模一樣的袋子,神色略顯焦急,“這四個人的手機也拿到手了,不過剛才有個人醒了,正在找手機呢,我們要快點。”
陳最手一伸,遞過袋子,“都裝好了,快回去吧!記得手機型號,別放錯了。”
索菲消失,陳最拿著裝有四個手機的新袋子重新敲響了谷慧的門。
斌子開門,嚇了一跳,“這麼快?你這些手機是從京城送過來的?”
“快遞!”陳最擔心夜長夢多,冷冷回了他兩個字。
京城,一人半夜被尿憋醒,他習慣拿著手機蹲廁所,可是在床頭翻了半天也沒找到手機。
“奇怪,我記得明明放在這裡的……”這人把床頭燈點亮,枕頭拿起來,甚至被子都掀開,也沒發現手機蹤影。
黑洞一閃,一臺華為手機飛出,準確落在床上,顛了一顛。
這人回身,眼中迷茫,撓了撓頭,“怪事,剛剛找過這裡的……”
他也來不及細想,抓起手機衝進了廁所。
這一夜有驚無險,有索菲的瞬息千里和谷慧的超快手速,九個懷疑物件的手機均被植入監控軟體,剩下的就是艱苦枯燥的監視工作。
女巫們一定是這世界上最稱職的員工,面對巨量的工作毫無怨言,四人輪流值班,一天只睡幾個小時,即便是飛揚跳脫的月亮,工作起來也是異常的嚴肅認真。經歷了生死考驗,貧寒交加的人總是比常人更珍惜眼下。
但是監視工作就是這樣,需要極其耐心,極其細緻。很多老刑警為了找到一個有價值的資訊,連續蹲守幾個月也是有的。
可以這麼說,監視是偵探工作中最基礎的一種,也是衡量一個好偵探的重要標準。
陳最算是好偵探嗎?恐怕就連他自己也回答不了這個問題,不過陳最一定是個最不走尋常路的偵探。
從最一開始決定接下毛坦雄這個案子時,他就在心裡訂下了奇正相輔的計劃。女巫加谷慧的組合負責常規證據的蒐集,自己則繼續直搗中宮,力求用最短時間破案,他要讓自己在京城接下的第一個單子驚豔全城。
他讓毛坦雄去查五名可疑屬下的銀行卡就是這個道理,如果幕後主使真的不小心將報酬打進內鬼的賬戶,那麼這兒突破口將成為破案的關鍵。只可惜,兩天後,毛坦雄一臉頹然的告訴他,那五名下屬的銀行卡都沒發現什麼問題。
好吧!
既然這樣,只剩下最後一招了。
中午,陽光明媚,天空蔚藍,在二月末京城能有這樣的好天氣足以刷爆朋友圈。
陳最頂著暖洋洋的陽光,走在大興的一條街道上。街道兩旁,是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留下的筒子樓,經過歲月滄桑,筒子樓外牆已經斑駁的看不出原來顏色,像是一個充滿怨氣的老婦人,絕望且毫無生機。
根據毛坦雄弄出的警方資料顯示,石老敢就住在這片筒子樓裡。
陳最信步走進樓下那個老舊不堪的小賣部。
第264章嚇死我了
“大爺,給我來瓶水。”陳最交了錢,順勢和賣貨的老頭扯起了閒嗑。
小賣部現在沒什麼生意,老頭可能是閒得無聊,便有一句沒一句的和陳最聊得火熱。在陳最有意的引導下,話題自然而然就引到了石老敢身上。
“你說老敢啊!那可是個老實人,跟他媽一樣吃齋唸佛多少年。哎,可惜了,好人不長命,偏偏就得了絕症,自從他查出病後,整個人就變了,誰能想到他居然會去投毒?他以前可是連個螞蟻都不忍心踩的啊!”老頭的話匣子一開啟,滔滔不絕,說了不少石老敢的事。
陳最一邊喝著水,一邊很捧場的點著頭。
直到店裡又進來客人,老頭去忙,陳最這才從小賣部出來,拐到一個沒人的角落裡,身子一晃,就消失在空氣中。
筒子樓1樓的一個小套間裡。一個頭發花白足有八十多歲的老太太跪在佛龕前,正雙手合十,口中唸唸有詞,“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保佑我兒老敢平安無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