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懺悔的話就不必了,就當我們兩清了吧。夜了,我要休息。”
一夜無眠,許多壓抑多年的往事,像埋在潘多拉魔盒裡的種種邪惡,張牙舞爪地飛奔出來。
南溪痛苦地低吟一聲,想強制性的關閉盒蓋。於是,和潘多拉魔盒最後將希望關閉其內一樣,南溪把她對符清泉那最後一點期盼,也緊緊封印起來。
大概白日裡實在太過奔波,她一覺睡到近中午才醒,奇怪的是楊嫂也沒上來叫她。洗漱後下二樓,發現符爸南媽早做完晨運,正看電視上的養生節目,見南溪下來,符爸便笑問:“昨天的演出怎麼樣?”
“兩位老師功底都很深厚,配合得很有默契,根本看不出來從來沒合作過,”南溪還沒說完,南媽已驚叫起來,“小溪你額頭怎麼了?路上出什麼事了?”南媽說著就站起來,拉過南溪來仔細檢查,南溪稍稍偏過頭去掩飾道:“進房門懶得開燈,撞桌子上了。”
南媽目光狐疑,似乎在懷疑她說的話,南溪偏過頭去,目光梭巡一圈後問:“這麼一大早他又去公司了?”
“他”自然是指符清泉了,這麼一大早就逃出家去,想來……想來是不知如何收場,把這麼個爛攤子交給她了吧?南溪心裡暗暗發笑,原來真遇上什麼事,符清泉的表現,也不過如此。
“你哥在樓下呢,說今天親自下廚。”
“啊?”南溪極詫異地望著答話的符爸,脫口而出問,“那今天的飯還能吃嘛!”
南媽好笑地拍拍她:“怎麼說話呢,你哥做飯不知比你強到哪裡去了!”
南溪撇撇嘴乾笑兩聲,坐了兩分鐘便尋機下樓,站在樓梯口,居高臨下地看著在廚房裡忙活的符清泉。
他的側影亦是極挺拔的,臉部輪廓分明,手上刀工亦極利落,在切豆腐。
南溪記得符清泉其實廚藝還過得去,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他們還是鄰居的時候,家長們都要上班,有時顧不上孩子,就讓兩小孩在家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