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就好像他家餵養的小寵物，想怎麼捏就怎麼捏，羅亮對這些警察如此聽話的反應心裡頗為吃驚。

“我從小到大。還沒有進過派出所，抓我進去啊！”羅亮舉起了手。

為首的警察看了看三樓胖子的那張醒目的國字臉，那國字臉的傢伙一句話都沒有說，也沒有做什麼動作，但是警察頭已經知道了答案，他的嘴一努，就有個警察上來想把手詩銷住羅亮。

羅亮手一縮，說道：“我還是開車跟你走吧！車子放在這裡我不放心，被人拆成碎片我也找不到兇手。”

“車子放在這裡沒事，我們是警察你還不相信？”那警察懶散的說道。對這些事情好像非常熟悉的樣子。象他這樣老練的氣質，也是長年累月積累下來的，工作自然而然給他圓滑的磨礪，讓他變得人情練達。

羅亮搖搖頭，說道：”正因為你們是警察，我才不相信。”

“那好吧，你開車走中間！”警察收起手詩，無所謂的說道。

其他的警察都沒有說什麼，大家心裡都清楚，羅亮是有機會自己走掉的，但他並不走，所以根本不用擔心他開車會跑掉。

他們本來的意思是看他氣質身手不錯，放過他的。

有本事或者是有背景的人，還是多交朋友的好，大家都在外面走，難免有時候不打溼鞋子。對於普通的老百姓，他們斷斷不會這樣好說話的，上去就是一拳，先把鼻血滄出來再說，在常人的口中這叫下馬威，在他們的口中這叫褪神光。

一個人的精神氣質都是因為體內的“神光，所致，把神光一褪。這人基本想怎麼擔都成。只不過他們今天沒有把羅亮的神光褪掉，倒是羅亮把他們的神光褪了一部分。

警察們上了車，呼啦的異著警車而去，並沒有把羅亮的車夾在兩輛警車的中間，而是一上車就自顧自的走。羅亮要中途拐彎，估計他們也沒有放在心上。

這些警察辦案的隨意程度令羅亮幼小而純真的心靈再次吃驚。

其實進入了這圈子，才會知道就跟外面的世界沒有什麼不同，也很容易理解。就好像生了小孩知道了疼一樣。

羅亮在車裡跟歐陽掛了個電話，他擔心心張鐵的底子不乾淨。一進入派出所。以前的老底子一翻出來，沒準就麻煩了。王昆在縣城的每一方面的關係都非常不錯，這次連他都進去了，羅亮只好請動歐陽來幫一把。

派出所裡，羅亮一進去，沒有看見王昆和張鐵，地面有模糊的血跡，有一個年輕的警察正在打掃。

羅亮心裡正疑惑，一個高高的警察走了進來，臉板著象個開棺材鋪的，沒有戴帽子，頭髮梳得油光水亮，他的手上拿著一個本子。一枝筆，斜視著羅亮說：“坐下！”聲棄裡充滿了命令的口吻，就好像面對犯人。羅亮坐下，微微一笑。

“姓名？”

“羅亮。”

“職業？

“農民！”

“身份證件！”

“沒帶！”

“身份證號碼？”

“記不得了！”

“規矩點，給我站起來！”

“有凳子我喜歡坐！”

那警察眼睛一瞪。揚起手上的筆記本，就朝羅亮的臉上扇過來。羅亮一動不動，那本子啪的一聲打在了臉上。落聲清楚，卻沒有什麼力量。

羅亮不動，也是看出來這個傢伙樣子很兇，其實並沒有用力。沒有先前那幫警察明顯的歹毒流氣。

“小子，你以為這是哪裡？菜市場？這裡是派出所？把你皮扒掉你也沒有辦法。”高警察突然壓低聲音說道。

羅亮心裡有些意外。想不到這高警察還背地裡跟自己說這樣的話。

“以你的意思，我該如何配合？”羅亮也低聲說道。

這是一間小房間，看樣子是高警察的辦公室，也不知道他是個警官還是普通警員。

“我問什麼你老實回答，做完筆錄就滾蛋。你以為你是天王老子，關你幾天，打你一頓，叫你家人拿錢來取是我們辦案的常用手段，這裡不好玩，早死早投生。”高警察說道。

“我怎麼聽怎麼看都覺得你不是個警察

“別笑，不要以為我好說話。我一樣的打人的！”高警察又瞪起了眼睛。

“好吧，我聽你的！”羅亮說道。

高警察說道：“我也懶得問你了，我看這樣記錄好了：兩方人因為言語衝突，相互鬥毆，沒有人員傷亡，最後在派出所民警的調解下，雙方握手言和。”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