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領略過小菊武功的厲害的辛格和蘇爾知道其後果,這兩人立刻忘記了害怕。開始用興災樂禍的眼神看向那個正不知所謂的朝他們的方向舉著槍的粗魯男。是的,辛格和蘇爾在華人面前一向是自認為自已是受過教育的高質素的精英男。
大板牙其實並沒有想著要開槍襲警,畢竟坐在主位的金老大都還沒有發話,更何況情況都還沒有弄清楚,他們西信堂這段時間並沒有做什麼大案,當然和別的幫派爭地盤的小打小鬧還是有的,但那些事警署平時都不會搭理的。看今天這些警員的架勢,肯定是認為有大案和西信堂相關,到時只要把誤會解除了。自然這些警員就會撤走了,他才不會傻得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出頭和警察對上,別說過後金老大不會放過他,就是同堂的兄弟們也會因此而奚落他。
至於他用槍瞄準那個踢門發話的女警。純粹是想給對方一種心理壓力,等會金老大再出場圓場,以前的每次爭鬥都是這樣的。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次他的出頭卻是踢了塊鐵板,對方根本是個不按理出牌的人,而且他也看走眼了,對方並不是一個如表相那樣柔弱的女警。
隨著小菊那一抬手的動作,站在議事堂臺上的大板牙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轟然沒有任何預兆的倒在地上,議事堂裡西信堂的幫眾頓時被眼前這一變故驚住了,再一次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之中。但很快就有人反應過來,怒吼漫罵著朝站在大門口的小菊、辛格、蘇爾衝過來,至於臺上的金老大,只是安靜的坐在那看著下面的人的動作,既沒有出聲阻止,也沒有發話讓幫眾給大板牙報仇。
辛格和蘇爾看著議事堂裡大部分的黑幫分子都一臉兇狠的提著充當武器的桌腿板凳朝他們衝來,本來是想轉身就逃的,卻發現腿軟得根本連挪動都困難,哪裡還跑得動?
“胡菊警官,我們現在怎麼辦?”辛格上下牙齒碰得咯咯響的問。至於蘇爾,早就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知道用手去拼命的抽佩在身上的槍,可惜因為太過於緊張,半天都沒有抽出來。
“給我往後退,省得到時傷到你們!”小菊兩眼盯著那群嗷嗷叫的西信堂幫眾,面無表情的回答。辛格到底膽子要比蘇爾大,聽到小菊這話,就知道她的心裡有成算,再想到出發前小菊那再三的叮囑,沒有她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允許開槍!心裡這才放鬆了些。同時也如小菊的吩咐,迅速的朝和小菊相背的方向退走。臨走前自然把還在那和槍糾結的蘇爾也拖走了。
小菊知道如果她不給眼前這些亡命之徒一個震懾,那接下來的局面就很難控制了。她帶出來的這些警員也不能如斯利所說既要踢場又要毫無損傷的回警署了。
小菊半閉上眼,把身體裡練出的氣順著經絡凝聚到手心,開始打起太極拳來。隨著小菊雙手的起落。凡是挨近小菊身邊的西信堂幫眾都慘叫著飛了出去。而那些聽從小菊的吩咐圍守住各個出口的警員則無法忍受住好奇之心,悄悄的挨近各個出口或視窗,朝發出慘叫的地方看去,所看到的那一幕讓他們終生難忘。同時小菊在他們的心裡頓時升來神一樣的人物。
辛格和蘇爾呢,本來是跑得離議事堂遠遠的,但在聽到一聲接一聲的慘叫聲後,又忍不住好奇跑了回來看個究竟,這一看,只把這兩人給驚得個目瞪口呆,張著個大嘴半天都沒有合上。同時心裡暗暗慶幸第一次和小菊相碰時沒有得罪過她。後來在警署的時候也一直是放低姿態交好。華夏的武功簡直是太神奇太可怕了!這兩人同時在心裡暗暗警醒自已。以後碰到會武功的華人,都要交好,不能結仇!
等小菊停下來的時候,她的四周五米外的地方人疊人的堆滿了斷胳膊斷腿的人。小菊兩眼掃視了一圈。微微一笑,正想開口時,耳邊卻傳來一陣‘拍拍拍’的鼓掌聲及叫“好”聲。小菊朝聲音的來源處一看,卻原來是一直坐在議事堂臺上安靜的任由幫眾在眼前橫飛慘叫的金老大此時站了起身,掌聲和叫好聲都是他發出來了。
“西信堂的人還真是名不虛傳啊!這麼多人欺負我一個小女子!”小菊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個西信堂的實權人物。對於這個人,警署的線報訊息也算是比較齊全。
金老大本名叫金慶生,出生於湖南衡山的一個地主家庭,當年抗戰結束後,紅色政權帶領各個村的農民搞土改。他家裡的地都被收走分給了那些幫他家種田的長工,錢財和牛羊也被搜的搜走,拖的拖走分掉了。
本著財去人平安的想法,他的父母倒也不是很在意那些被分掉的土地和牛羊,但隨著土地革命的進一步深入。地主命運悲慘的故事不斷從北方傳來,恐慌開始籠罩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