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惡的強拆。
這些男人大多都是一些地痞流氓,雖然披上了一層華麗的外衣,但欺負欺負普通沒有什麼背景的小老百姓還可以,若是真的鬧出人命了…
“誤會…好,誤會…我娘擋在工程車前你怎麼不說是誤會?我們母女二人跪在你面前時,你怎麼不說是誤會?你們這些殺千刀的…會招到報應的。”李婉兒狀若瘋癲,又笑又哭的看著面前的幾個男人,彷彿要把他們的樣子牢牢的印在腦海裡一般。
“臭娘們,不識好歹…動手,把這娘們給我拽出來,老不死的屍體埋了…”刀疤男咬了咬牙,三角眼睛中閃過一絲陰狠,衝著身邊的一個青年低聲道。
這種事情他以前並不是沒有遇到過,故而起初雖然有些慌亂,但冷靜下來很快便想好了辦法,以他的背景,對付這些沒有什麼後臺的孤兒寡母倒也不是什麼難事,只不過自己偷偷貪墨下來動遷費這次破費下來,估計剩不下多少了。
伴隨著轟鳴的推土機聲,老婦人的屍體很快便被掩埋在冰冷的廢墟下,雖然周圍的工人心有不忍,但一想到刀疤男的手段,便都沉默的低下了頭,那絲為泯滅的良心,似乎也隨著老婦人的屍體一同掩埋在冰冷的地下。
被幾個男人拉開的李婉兒此時卻詭異的安靜了下來,低著頭,長長的秀髮掩蓋住清秀的臉蛋,看不清下面的表情。
“噼裡啪啦…”隨著工程車的轟鳴聲掩蓋住棚戶區往日的安寧,祥和,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陰翳了下來,頃刻間,雷聲大作,暴雨驟降。
雨中,李婉兒一言不發的掙脫開幾個男人的束縛,向著遠處走去,單薄的背影,踩在泥濘的土石路上,發出“吧嗒,吧嗒”侵入人心的脆響,在轟鳴的發動機聲裡,淒涼無助中,帶著一絲詭異。
“老大,這娘們有點邪門,要不要…”一個青年湊到刀疤男面前,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面前這個看似較柔的女子給他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算了…這妞是趙少看上的女人,暫時先不要動…”經手下這麼一提醒,刀疤男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戰,猶豫了一下,揮了揮手道。
……
“艹,黃毛,你這什麼破JB車,早告訴你該換了…”通往北郊棚戶區的路上,陳峰踹了一腳方向盤,有些煩躁的道。
就在剛才,不知為什麼,陳峰的心口突然抽搐了一下,讓他本就不平靜的心變的越發煩躁。
“老大…我也不想啊,誰知道這鬼天氣突然下去了暴雨,這路不好,在家捷達底盤本就低,被雨水淹熄火了很正常…”黃毛垮著臉,頗為無奈的道。
“少廢話,什麼時候能修…你怎麼在這兒?”話說到一半,陳峰突然一頓,直愣愣的看著黃毛的身後,脫口道。
“誰?誰在這兒?老…老…大,你在跟誰說話?”聞言,黃毛下意識的轉身向後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瞬間,臉就綠了,磕磕巴巴,滿眼恐懼的道。
黃毛的父母經商,對仙佛一類的東西非常敬畏,在父母的影響下,他對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也變得有些迷信,此刻雷雨交加,被陳鋒詭異的來了這麼一句,他臉色不綠才怪。
“沒有誰,看氣氛太沉悶了,逗你玩呢…趕緊修車吧…”陳峰強笑的揮了揮手,敷衍了一句。
第8章 無價之寶,翡翠雙魚!!
“哦…這破車,回頭真得讓我家老頭子給換一輛了…”聞言,黃毛臉色有些發白,隨口“哦”了一聲,一雙小眼睛滴溜溜的亂轉,不時偷偷的向身後撇一眼。
不知為什麼,在陳峰說完那句話後,他總感覺周圍的溫度似乎下降了一些,後背上似乎多了一些什麼東西,涼颼颼的,可數次轉身偷看,卻並沒有什麼異樣。
“嗚…怎麼有點暈…”處於極度緊張狀態的黃毛突然感覺呼吸一滯,腦海裡傳來一陣強烈的眩暈感,緊接著,眼前一黑,“哐”的一聲趴在方向盤上,人事不省。
“艹,你對他做了什麼?若是…若是他有個三長兩短,我們之間的協議就此作廢……”陳峰雙目充血,又驚又怒指著黃毛後背上的空氣。
在他的眼中,黃毛的後背上突然多了一個臉色慘白,七竅流血的洋鬼子,只見他猩紅的舌頭只是在黃毛的鼻子上舔了一下,黃毛便突然暈厥了過去。
這鬼不是別人,呃(鬼),正是附身在自己老爸身上的那個洋軍官威爾斯,對於這個洋鬼子,陳峰除了憤怒之外,更多的是恐懼,畢竟他只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半大小子而已,面對一個七八十年,時刻都有可能要了自己性命的外國老鬼,心中沒有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