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聲,雙手捂著臉,火燒屁股似得從房間中跑了出去。
“呃…看來自己似乎真的有點得意忘形了,尼瑪,竟然腦殘的忘記了房間中還有個女人,該不會真的被人家當做是暴力狂吧?”拍了拍血脈進化之後身上多處的八塊腹肌,陳峰聳了聳肩膀。
話雖如此,但語氣之中卻頗有些得意揚揚的意味,讓人不由想起小人得志這個詞語。
……
血腥瑪麗,一個在英格蘭大陸流傳級幾乎一個世紀惡鬼,陳峰等一行人剛到英國的時候,也去試著見識了一下,那女鬼確實極為難纏,手段詭異不說,就連其實力也是深不可測,甚至在那個時候就很有可能已經是神通期巔峰的鬼王。
現在英倫大陸龍脈崩散,失去龍脈之氣壓制的陰煞之氣瀰漫,那惡鬼的實力最少還要往上翻幾番,雖然不至於達到鬼仙那種恐怖的存在,但相當於渡劫期的修為還是有的。
因此,陳峰雖然有信心可以降服那女鬼,但卻不敢有絲毫鬆懈,華夏開國偉人有句話說的好,叫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有道是老虎博兔子尚盡全力,陳峰可不想修為剛剛爆漲,修仙路上才有一些起色便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當天中午,一行人吃完午飯之後,便架勢著悍馬向著血腥瑪麗居住的那個古堡駛去,與下午一點多鐘,在距離古堡外十多公里的地方停了下來。
不是他們不想走,而是前方道路已經被一層血色濃霧籠罩,能見度不超過十米的距離,眾人怕出什麼意外,不得不從車上下來,徒步前行。
血霧之中異常的凝集,除了眾人略微急促的呼吸聲以及腳步聲之外,沒人任何的動靜,那詭異的氣氛,令人有一種抓狂的感覺。
隨著眾人推進,那霧氣越發的粘稠,一股撲鼻而來的血腥味刺激眾人的味蕾以及嗅覺伸進,令不由的一陣頭昏腦漲,意識多少有些混亂。
“大家小心,聚集在一起,這裡的煞氣非常的濃,幾乎猶若實質,我們這麼多人在一起才勉強可以利用陽氣抵擋煞氣侵入,一旦散開,被煞氣乘虛而入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咬了咬舌尖,劇烈的疼痛讓陳峰的意識清醒了一些,神色凝重的對著眾人囑咐道。
“誰…誰在摸我的屁股…”陳峰的話音剛落,便聽見田甜異常惱怒的聲音在不遠處響了起來。
“小澤…老實點,都什麼時候了,還惦著吃甜姐豆腐…”眾人之中只有孫毓澤這個花花公子最為好色,一直也對田甜有那麼一點意思,因此,除了這貨以外,在場的眾人沒有一個能做出這麼猥瑣的事情。
“老大…不是我做的…”孫毓澤的聲音有些委屈。
“除了你一直惦記甜姐之外還能有誰?別鬧了,專心趕路,爭取天黑之前解決了那個畜生,否則一旦陽光減弱,那個女鬼將會變得更加兇惡,到時候就算是我,也沒有太大的把握了…”直接無視孫毓澤話中的委屈,陳峰沒好氣的丟下了這樣一句話後,繼續試探著向著古堡的方向走去。
孫毓澤此時心中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他是惦記田甜沒錯,平時打打鬧鬧的時候也沒少吃過這妞的豆腐,可現在在這種詭異的環境之中,就算田甜脫光了站在他的面前,他也沒那個心思啊。
可這種事情越描越黑,無法解釋,可要是不說明白的話,他又不甘心,到底是誰敢吃小爺內定女人的豆腐,王大剛?這憨貨絕對沒有這個膽子,老大?開什麼玩笑,人家守著李媚兒這樣一個禍水級別的妞,怎麼可能吃田甜的豆?那是誰?白春花?對,一定是這貨,這小子別看平時老老實實,不言不語,但卻有一個無比風騷的宅男心,這麼猥瑣的事情,這個隊伍之中除了自己能做出來以外,便只有這個小子。
NND,佔我女人的便宜還敢陷害老子,等回去看小爺我怎麼料理你,孫毓澤心中無比惡毒的想著,同時腦海之中也開始醞釀該如何炮製這個“新來的”。
就在孫毓澤腦補了數十種收拾白春花的方法的時候,突然,他感覺到一隻手搭在了自己的屁股上,令他的動作以及思維不由的一僵,尼瑪,這什麼情況,那個該死的宅男難道男女通吃不成?
被異性吃豆腐也就算了,被同性吃了豆腐,這事孫毓澤怎麼聲張?若是被陳峰等人知道了,他這個官二代的臉面往哪裡放?
強忍著心中的噁心,孫毓澤一把拽住那隻落在自己屁股上的手,同時惡狠狠的轉過身來,正準備給這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死玻璃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不對勁了。
因為他抓住的那隻手非常的冰冷,幾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