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旅館工作的暗娼。
而這次的死者是一個正在讀小學的小女孩,她母親後半夜工作回來之後,便發現小女孩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表情驚恐,沒有了呼吸,便急急忙忙的報了警。
透過從現場的警員那裡的瞭解,這女孩十四歲,就讀與附近的一所鐵路小學,母親在樓下的一個小旅館做暗娼,父親早亡,母女兩人全部的生活費都來源與客人那微薄而又不固定的消費,平時也沒有什麼與人結下什麼仇怨,現場除了那個布娃娃之外,沒有任何的線索。
大致從守在現場的警員那裡瞭解完情況後,陳峰沉吟了片刻,還是決定親自上樓到案發現場看一看,興許會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剛一進入出租屋,陳峰的眉頭便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這房間中雖然比較整潔,但卻異常狹窄,整個屋子只裝了一張床和一個書桌在加上一些雜物,便已經顯得非常擁擠,可以想象,這對兒母女生活是多麼清苦。
死亡的女孩雙目圓瞪,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張清秀的小臉呈青紫色,小嘴長的大大的,一身被洗的略微有些褪色的粉色連衣裙,小腦袋後面,扎著兩個長長的馬尾辮,這是一個正處於天真爛漫年級的小丫頭。
簡單的掃視了一眼房間後,很快,陳峰的視線便定格小丫頭手中攥著的那個布娃娃上,這是一個造型怪異的日式布娃娃,大約六七厘米高,大大的眼睛,粉紅色的連衣裙,長長的馬尾辮,樣子,與死亡的小丫頭頗有些神似。
“這是…”見到這個布娃娃,陳峰心中一動,沒來由的產生一股熟悉的感覺,似乎想到了什麼,但卻不敢確認,不由的矮下身來,湊到這布娃娃的面前。
剛一彎下身來,陳峰便嗅到一絲從娃娃身上散發出來的血腥味,緊接著,便是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陰冷感覺,似乎…似乎自己被什麼邪惡的東西盯上了一般。
似心有所感,陳峰下意識的向著布娃娃看了過去,可這一看不要緊,險些嚇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只見那小丫頭手中的布娃娃不知何時逐漸變成了自己的樣子,一雙黑漆漆的朔料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散發著森然的寒光,恍惚間,陳峰竟然感覺到這個變成自己樣子的布娃娃正對著自己笑,笑聲如同小孩一般“咯咯…咯咯…”
可是不知為什麼,原本天真的笑聲,在此時的陳峰聽來,卻顯得格外的陰冷,詭異。
“這是…這是勾魂娃娃…媽蛋…島國的那些混蛋竟然敢把爪子伸到東陵來…”
反應過來後,陳峰不由的有些憤怒的吼道,他突然想起來,為什麼這個布娃娃會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這與特別行動組文獻中記載的勾魂娃娃是何其的相似?
勾魂娃娃,顧名思義,是一種用來勾人魂魄的布娃娃,相傳,乃是日本陰陽師煉製傀儡式神的一種手段,利用布娃娃來勾走活人的魂魄,把其魂魄拘禁在式神傀儡之中,利用魂魄產生的怨氣,來驅動傀儡,魂魄的怨氣越大,所製作的式神也就越強大。
不過這種術法一般是日本邪惡陰陽師的手段,為什麼會出現在東陵?而且這一段時間,公安局接到的類似報案共計十幾起,而製作式神的話,只需要一個健全的魂魄即可,對方為什麼要連續殺這麼多人?
微眯著雙眼,陳峰在心中仔細的盤算了起來,不管對方處於是何種目的,這種布娃娃確實是勾魂娃娃沒錯,換句話說,也就說,至少有一個邪惡的陰陽師來到的東陵市。
想到這裡,陳峰再次大量了一下案發現場,沒有什麼其他發現後,轉身毫不猶豫的走出了這個狹窄的空間,那陰陽師既然殺完人,拘走了魂魄,便不會留在這附近,因此,繼續呆在這裡已經沒有什麼意義。
見到陳峰從案發現場出來後,陳耀國連忙湊了過來,把他拉到角落,低聲道:“小峰,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發現?”
聞言,陳峰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猶豫了一下,有些不確定的道:“似乎有了一點頭緒,不過目前還不敢確定,這樣吧,你以公安局的名義通知下去,凡是陰曆初一、十五出生的人,這一段時間晚上最好不要出去,儘量不要隨便往家帶陌生人…”
關於這種勾魂娃娃,陳峰又不下幾十種方法可以應付,但對於普通人來說,這玩意要遠比厲鬼難纏的多,至少厲鬼一般只殺與自己生前有過瓜葛之人,而勾魂娃娃殺人拘魂,完全是隨機性的,唯一可以依據的便是其相對來說,喜好殺一些初一十五出生,陰氣偏重之人。
最為棘手的是,一旦普通人被勾魂娃娃鎖定,看成是獵殺目標,那麼這個人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