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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樣?喂,酒保!”哼,把老闆叫出來,看你還敢不敢欺負人。
櫃檯處的酒保在忙亂中匆匆往這兒一望,見賀棣桓揮了揮手,又轉身招呼其他的客人。
“走不走?”顯然她已經把他給惹得火冒三丈。
“不走,這兒是公共場所,只要付得起錢,誰都可以來,我又沒有……”
他不等她說完,一把拎起她猶擱在一旁的包包,朝她胸脯擲了過去。
“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
他話聲方歇,震天價響的音樂夏然止住,接著大批的警員從前後門闖了進來。
“這是各方臨檢,所有的人請安靜合作,統統到右邊靠牆站好,然後拿出身分證來。”
應依旬仍處於錯愕之中,一名年約十七、八歲的少年郎,鬼鬼祟祟地擠到兩人後面,將一包白色藥丸塞到賀棣桓的後褲袋,隨即倉皇隱入人群之中。
賀棣桓不明就裡的掏出來往垃圾桶一丟。好險沒有旁人瞧見,否則他可能就得倒大楣了。
下意識地,他和莊依旬視線相交,這一眼,竟讓莊依旬靈光閃動,絕佳的壞點子躍然於心。
“他是跟你一夥的?”她壓著嗓子明知故問。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別裝蒜,他如果不認識你,幹麼巴巴的擠到這兒來消滅證據?”坦白從寬,自首還可以減刑哦。
賀棣桓匪夷所思的瞪大深透的眸子。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用這種方式栽他的贓也大卑鄙了吧。
“是又怎樣。”她綻出一朵燦如芙蓉的笑靨,“警察就要查到這邊來了,要不要見識我信口雌黃、指良為盜的功力?況且警方一定能在那包藥丸上找到你的指紋。”
“你——”該死的女人!
“不要毗牙咧嘴,要當機立斷。”天助我也,幾天幾夜壓在眼前的陰雲一掃而空,太帥了!
“你想怎樣?”他忍著沖天的怒火問。
“簡單,”莊依旬慧黠的水瞳一轉,“答應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這女人雖有一副天使般的臉孔,卻擁有比蛇蠍還要歹毒的心腸,得步步為營才行。
“我現在還沒想到,你先答應,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
賀棣桓橫她一眼,恨恨地不肯應允。士可殺不可辱,萬一她提出作奸犯科的要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