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神,勇敢去嘗試,即使失敗了也還可以重來呀。”
“你說得好像我要去革命一樣,再說區區一個賀棵桓有那麼難追嗎?”人家說女追男隔層紗,憑她豔如桃李的容貌和萬貫的家財,還怕他不乖乖的束手就擒?
“是不難,只要你別動不動就想用錢砸人,企圖折辱別人的尊嚴,以提高自己的尊貴。”
“慢著、慢著,你說錯了吧?那天是誰用三十幾萬買了一支醜不拉嘰的表去送人的?”
信嬪賊賊的一笑。“那個啊,那是……咦,那支表呢?你沒把它給退回去吧?”她跟她提過,他沒收下表的事。
對哦,那支表呢?似乎還放在包包裡。
莊依旬拿出來,在她面前晃了晃,“你不提我還忘了,明天我就叫王秘書把它——”
“手下留表!”恰停飛快的把表搶過來,拿在手中把玩良久。“你不覺得它實在好有氣質,古樸中透著耐人尋味的想力,簡單中散發著無與倫比的風華。”
“有嗎?”她怎麼看不出來。
頓了頓,莊依旬也算是聰穎慧黠,聽出來怡婷的弦外之音。
“哦,原來真正中意這支表的是你,而你算準了賀棣桓絕不會收下它,所以你就等著當高階拾荒老人?”
心事被說中,恰婚羞愧地抿著嘴,赧然一笑。
“我就是這點糟糕,看到喜歡的東西不把它買下來,就像有一種死不瞑目的痛苦感,難怪杜光宇受不了我,天天跟我吵。”
怡婷依依不捨的把表還給她,要她儘快把它給退回去,免得自己病人膏盲的舊症頭又要發作了。
“喜歡就留著吧。”橫豎錢都已經付了。莊依旬將表塞回她手中,定定的望著她,“老實說,你和杜光宇離婚,是因為他無法滿足你這瘋狂的購物慾,還是你們真的已經緣盡情絕了?”
“都有吧。”怡婷愛不釋手的把玩著手中的機械錶,“基本上我和他分手,最主要的原因是個性不合、意見分歧,加上愛已走遠。”
“在短短一年內?”兩性之間的情愛就這麼禁不起考驗?
“當然不是這麼單純。兩人結婚只有一個理由,離婚卻有千百種因素。”怡婷忽然變得黯冷的面孔,看來有些陌生。“我和杜光宇根本是兩個世界的人,之所以會湊在一起,實在只應驗了一句老話:愛情是盲目的。”
見莊依旬怔楞地瞪大眼睛,她又接續著說:“我是人生的闖將,跌跌撞撞卻從不灰心,而你呢,你是標準的草苗族,禁不得一點風浪。把賀棣桓介紹給你,雖是基於一片好意,其中也無可避免的含有嫉妒的成分。”
“你想陷害我?”莊依旬已經準備好,抬停敢說個是,她就要飽以“嫩”拳。
“陷害倒不至於,讓你吃點苦頭是真的。”怡婷很有危機意識地把身子挪後三步之遙。“賀棣桓眼高於頂,一身的傲骨,想追上他,必須有百折不撓的精神和金剛不壞的強健體魄……”
“誰說我要追他來著?”沒等她講完,莊依旬就趕緊表明心志。
“違心之論。”恰停存心激她。“喜歡上一個人沒那麼難,賀校桓除了從小失估、家無橫產之外,人家哪點配不上你?”
“不是這個問題。”她像是個嫌貧愛富的人嗎?“感情的事,必須兩情相悅,而非兩情而怨,我跟他一開始就結下惡緣,將來的發展想當然耳是朝著不歸路走,與其白費力氣,不如及早抽腿,明白吧?”
“不明白。你的意思是,你真的喜歡上他了?”她滴溜溜的眼珠子一轉,怡婷就昭然於心了。“就知道美人難過雄關。”
又瞎猜了。“我承認他的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長得也……呃,挺不錯的。”
“僅止不錯而已。”怡婷使壞,非得跟她字字推敲不可。
“好嘛,夠俊夠帥行了吧?但那又怎樣。”英俊又不能當飯吃。
“別告訴我,你是自嘆不足,才想打退堂鼓。不過,話又說回來,賀棣桓的確太搶手了,你追不上他也是預料中的事。”
“把後面兩句話給我回去。”門縫裡瞧人嘛。她莊大小姐什麼都好,就是禁不起激。“你等著,我保證兩個月之內請你喝喜酒。”
“真的假的?你可別太勉強。”
“如果六十天之內我沒有成為賀太大,那麼……”撂什麼狠話才能展現出超人的氣魄呢?
“算了算了,隨便說說你也當真?”怡婷從小跟她換裙子穿,對她的脾性瞭解得一清二楚,三兩句話就撩得她肝火上升。“仔細一想,賀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