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學校給老師打聲招呼,讓他們預防孩子的早戀問題。
“媽媽回來了嗎?”秦洛問道。
“回來了。在做晚飯。”貝貝回答道。“媽媽今天穿了身新衣服,好漂亮哦。”
秦洛摸摸貝貝的腦袋,然後就進了廚房。他要和林浣溪談一談中醫公會搬遷的事情。
林浣溪穿著一套紅色的運動裝在廚房裡忙活,這身衣服是她的舊衣服,顯然不是貝貝口中的漂亮新衣服。
頭髮盤在頭頂,用一根筷子扎住。脖子上繫著格子圍裙,一幅居家女人的打扮。脖頸修長,豐胸翹臀,這樣普通的裝扮也絲毫不能夠影響她的熟女風情。
“在做飯呢。”秦洛笑著說道。
林浣溪回頭見是秦洛,抿嘴笑了笑,說道:“一會兒就可以吃飯了。”
“沒關係。我還不餓。”秦洛靠近林浣溪說道。“貝貝剛才給我打小報告,說你今天穿了一身很漂亮的衣服。”
“小孩子哪有什麼審美眼光。”林浣溪臉色微羞的說道。無論多麼冷淡高傲的女人,都是難以拒絕心愛男人的讚美的。
“我有。”秦洛說道。“晚些時候穿給我看看。”
林浣溪不應,卻也沒有拒絕。秦洛知道,按照她的習慣,這代表她答應自己的要求了。
秦洛在腦海中斟酌了一會兒用詞,委婉的問道:“最近的工作忙嗎?”
“還好。”林浣溪說道。“各項工作已經走入正軌,人員也全部到位。也沒有太多事情需要操勞。”
“嗯。那就好。”秦洛傻笑著點了點頭。“不要太累。如果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說出來我們一起商量商量嘛。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夫妻同心,齊力斷金。”
林浣溪第一次從秦洛的嘴裡聽到‘夫妻’這個詞語,腦袋一亂,手裡切菜的刀子也不穩,一下子就劃破了手指。
“啊——”林浣溪痛呼一聲。
秦洛著急,一把抓住她的手指塞進嘴巴里。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來自己的懷裡有不下十種可用於緊急消毒的藥物。
不過,秦洛也沒有傻到畫蛇添足的把藥物取出來,那樣不是給人故意佔便宜的惡感嗎?
再說,吸吮女人手指的感覺也確實不錯。比吃棒冰的感覺還要美味。
“疼不疼?”秦洛看到她的手指不再流血後,這才從口袋裡掏出金蛹養肌粉的瓶子,倒了一點兒在傷口上。
其實這種小傷很容易痊癒,根本用不著金蛹養肌粉這種神奇的藥物。但是,秦洛總不能虧待自己的未來媳婦啊。
如果她的手指頭真的留下一個小口子,那還不是自己的損失?
“不疼。”兩人都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同床共枕近一年,林浣溪還是不太習慣這種大庭廣眾下的親密。“沒事兒。不用敷藥。切菜又洗掉了。”
秦洛把藥瓶收好,洗過手後,從她手裡搶過刀子,說道:“你在旁邊看著。我來切菜。”
“還是我來吧。”林浣溪不依。她還沒見過秦洛下廚呢。
“我來。”秦洛強硬的說道。“咱要是結了婚,我就是戶口薄上的戶主。小事兒要聽我的。”
林浣溪嫣然一笑,說道:“大事兒聽誰的?”
“咱們家沒大事兒。”秦洛難得幽默一回。
林浣溪就笑,很開心的樣子。
她不是拒絕和秦洛談心,她只是不知道應該要說些什麼。
不得不承認,她喜歡這樣的感覺。
“浣溪。”秦洛一邊切手裡的黃瓜,一邊喊道。
“嗯。”林浣溪柔柔的應道。
“中醫公會最近沒出什麼事兒吧?”秦洛問道。
“你聽說了什麼?”林浣溪敏銳的問道。
“也沒有什麼。”秦洛說道。“就是有人向我反應,說中醫公會的辦公室挺緊的。是吧?”
林浣溪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已經讓人在尋找合適的寫字樓,很快就會搬出去。”
秦洛一頓,沒想到林浣溪竟然會如此敏感。而且所有的事情她都心知肚明。
秦洛突然間覺得心裡有些難受,酸澀酸澀的,有種很沉重的壓抑感。
她是自己的未婚妻,最親密的女人,自己實在沒有必要在她面前玩弄那一點點兒小聰明。
秦洛覺得自己不僅無恥,而且愚蠢。
他放下刀,走過來抱住林浣溪,柔聲說道:“我今天參加了傾城國際的高層會議,他們也提出了辦公室緊張的問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