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的人在這邊撐場子,這才讓白殘譜的葬禮不至於過於簡陋寒酸。
或許是為了讓人相信白殘譜是喝了假紅酒毒死的,白家派出來負責操持這場葬事的人是白破局。
黑色西裝,白色襯衣,很難得的打上了同樣黑色的領帶。身材高大的白破局站在門口迎賓,就像是一座黑麵門神。
他不苟言笑,對每一個進靈堂敬香的人鞠躬道謝。有人和他說話,他也只是很冷淡的應上幾句。
秦洛走過去的時候,兩人的視線有著瞬間的交匯,然後很快的便分開了。
秦洛從他面前走過,走到靈堂前白殘譜的遺照面前。
不得不說,白家的男人雖然都算不得英俊帥哥,可是卻有著自己獨特的魅力。
濃眉大眼,表情輕狂眼神凌厲,嘴角總是高高的揚起,像是對這世間的一切都不屑一顧似的。
即便是照片裡的白殘譜仍然給人一種陰沉的感覺,好像他還躲在暗處準備陰謀害人一般。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秦洛暗地在心裡想道。
如果他的權欲之心能夠稍微小一些,也不會落了這麼一個英年早逝的下場。
燕京煙雲變幻,俊傑輩出,將再無他一席之地。
他死了。更悲慘的是很快就會被人遺憾。
秦洛上了柱香,再次從白破局面前經過的時候,秦洛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小聲說道:“保重。”
“謝謝。”白破局理解的點了點頭。
他知道,秦洛沒有像其它人那樣說‘節哀’而是說‘保重’是因為他在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
白殘譜的父母以及三姑四姑對爺爺的這個處理意見非常不滿,他們都沒有來參加今生的追悼會。他們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白破局不難想象。
白破局抬頭看了一眼秦洛,又補充了一句:“我要做的事情,沒有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