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打倒在地不可。要往他臉上吐口水撒尿讓他跪在地上給自己擦皮鞋讓他穿兔女郎的衣服跳鋼管舞——
可惜,他只能想想而已。
即便龍王瘸了雙腿,以他的實力也足以把自己擺平。再說,軍部只是讓自己來‘請’龍王出國治療,可沒有說讓自己把他給‘趕’出去或者‘打’出去。
或者的話,他的那些徒子徒孫非要把自己撕裂不可。
到了一定的級別,有很多話就不能隨便說有很多事也不能隨便做。無論說話還是做事都要想辦法佔住一個‘理’字。
這樣的話,才能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雖說亂拳打死老師父,可如果你亂拳的話別人也亂拳,最終的結果也就是一個兩敗俱傷的局面。
“我不是龍千,我是龍千丈。我都這麼罵你了,你連我的大名都不敢喊出來——像你這樣的廢物是怎麼進入軍隊的?軍人的熱血到哪兒去了?當兵打仗動動嘴皮子就完事了?上了戰場你也就是個逃兵被執法隊就地槍決的軟貨。”龍王怒目圓睜,眼睛瞪得像銅鈴,長髮隨風飄蕩,滿臉的鬍鬚跟著他說話的高低幅度而上下抖動,醜陋、猙獰,還有股子天下之大唯我獨尊的霸氣。
龍王就是龍王,站著的時候是,瘸著的時候還是。
揚渡努力的壓抑住心中的躁動和怒火,冷笑著說道:“龍老,話不能這麼說。軍人保持血性是必然的,但是也不能任何時候都把喊打喊殺放在嘴邊。現在是和平年代,有幾個軍人能夠有機會上陣殺敵的?再說,我是文官。文官要做的事情是分析總結,為那些上戰場的健兒提供資訊資料以及作戰計劃——如果我也和龍老這樣動不動就發火一言不合就要和人大打出手,估計參謀部也不敢要這樣的軍人吧?”
揚渡的眼神變的憐憫,他知道只有這樣才能夠激怒和刺激到這個驕傲但是卻絕對堅強的老人。
“說實話,龍老戎馬一生,為國家立下不世奇功。甚至連雙腿都給摺進去了,每天只能靠著張輪椅和柺杖度日。這龍息也是你一手創立的,就像是自己養大的孩子一樣,總會是有些感情的——現在讓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