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寧碎碎說道。“真是希望笑笑能夠快點兒康復,那樣的話,我們又可以一起去學校,一直去教室,一起逛街,一起出去旅遊購物…有人說過,在女人找到男朋友以前,閨蜜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角色。等到女人找到男朋友以後,閨蜜是她人生中和男朋友一樣重要的角色。”
秦洛就笑,說道:“那你怎麼不找個男朋友啊?”
寧碎碎瞥了秦洛一眼,低頭侍弄秦洛的傷口,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寧碎碎不答,秦洛也不會再問。氣氛倒是變得冷清起來。
幫秦洛擦拭好了傷口,兩人再次回到凌笑居住的病房。
現在的凌笑安靜多了,又躺回到床上。凌母和凌隕一左一右的陪著她說著什麼話。凌笑圓睜著雙眼盯著天花板,一言不發。
看到秦洛進來,凌母和凌隕都站了起來。
秦洛屢次拯救凌笑,凌笑能夠醒過來也得力於秦洛的治療。可是今天凌笑卻對恩人做出這種恩將仇報的事情,這對母子的心裡非常不安。
“秦醫生,剛才真的很對不起。笑笑她……她就是太委屈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別放在心上。”凌母一臉歉意地說道。
“伯母,沒事的。我能夠理解笑笑的心情。”秦洛笑著安慰道。
“謝謝。”凌隕面無表情的說道,看起來有點兒勉強。但是秦洛清楚這個人面冷心熱,和他妹妹的性格倒是有幾分相似。他們不擅長在嘴上表達,但是,如果他們認定了一個人,就願意託付生命。譬如凌笑於管緒…只是管緒無福消受而已。
“這是我應該做的。”秦洛笑著說道。
他看了一眼凌母和凌隕,說道:“我能不能和凌笑單獨說幾句話?”
凌母擔憂的看了秦洛一眼,然後很快的點頭,說道:“可以。秦醫生,如果笑笑她不懂事……”
“放心。我不會動手打人的。”秦洛笑著說道。這老婦人把自己當成暴力狂了。自己看起來是那種人嗎?
“我沒有那種意思。”凌母尷尬不已。“你是她哥,教訓教訓她也是應該的。”
凌隕一言不發,率先走出房間。
寧碎碎對著秦洛笑笑,也跟在凌母身後走了出去。出去的時候還幫忙關上了病房的房間門。
現在,病房裡就只剩下秦洛和凌笑兩個人了。
秦洛拉了張椅子坐在凌笑的床頭,說道:“我知道你能聽到我說的話。”
凌笑沒有回答,她的表情,她的身體一動也不動。如果不是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會讓人以為她還沒有甦醒過來。
“我知道管緒為什麼那麼對你。”秦洛不得不爆出猛料。
果然,凌笑有了反應,側過腦袋死死地盯著秦洛。
“他在美國留學的時候,被一個神秘組織看重。根據我的猜測,那是一個以毀滅中醫為目標的龐大機構…他們的實力雄厚,財力用之不竭,根本不是他所能抗衡的。現在你應該明白為什麼他回國之後就建立名醫堂了吧?你應該知道他為什麼要殺掉李令西了吧?因為李令西知道了他不應該知道的東西……至於你,我一直沒有想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對你。是為了留下線索?還是單純的把你當做一枚棋子?我想他做這些一定有他迫不得已的理由。”
秦洛笑了笑,說道:“給自己死去的對手說好話是有點兒奇怪。他有迫不得已的理由,並不代表我們就可以原諒他。因為他的原因,中醫確實受到損害,李令西無辜慘死,還有你……你被他害成這樣。這些都是他的過錯。他仍然是個惡人。”
“什麼組織?”凌笑聲音沙啞的問道。至少,她的聲音平靜了許多。
“你不需要知道。因為你無力抗衡。”秦洛說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個好訊息。那個組織的一些人已經得到他們應受的懲罰。”
“你在對付他們?”凌笑再次發問。
“是他們一直想對付我。”秦洛苦笑、
“能不能帶上我?”凌笑哀求道。“你既然給了我一條命,那就再施捨一些活著的意義給我吧。”
“…”
………
………
俠歌會所。一個極具軍人風格的酒吧。
這裡面的裝飾品大多是槍械、子彈以及各種刀具,還有不少刀具上血跡斑斑,據說是從那些殺人如麻的戰鬥英雄手上購買過來的。那些血是人血…如果是別的地方,大家會懷疑這血到底是人血還是狗血。不過,在俠歌會所,沒有人會有這樣的懷疑。
因為,俠歌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