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天佑鬆了口氣,用手掐她人中,見沒有反應。略一遲疑,就把她放平在地上,低頭伏下身來,為她做起了人工呼吸。
馬小鈴一口氣上不來導至昏厥,被況天佑用力一吸,憋在胸中的氣吐了出來。下意識的紅唇微張,吐出丁香細舌,隨著出氣進入到況天佑的口中。
況天佑只覺得光滑細嫩的靈巧香舌,在自己口中吐氣如蘭,不由得用自己粗糙的舌頭,去捕捉她,捲住就用力的絞在一起,用力吮吸起來。只覺得她滑溜小巧的細舌上,正源源不斷的滲出香甜的唾液,不停的湧入自己口中。他貪婪的親吻著吮吸,恨不得把她一口吞進自己的肚子裡。
馬小鈴從昏迷中醒來,看到況天佑正在親吻自己,而且自己的香舌正在他的口中,下意識的用力推開他,順手給了他一耳光。嘴裡罵道:“臭殭屍、你敢佔我便宜”。說著想掙扎著坐起,但是胸口一疼,想起了剛才的事來。
馬小鈴脹紅著臉怒聲道:“好你個臭殭屍,不禁下狠心打傷我,還乘我暈倒心懷不規,真以為我馬小鈴好欺侮”?說著就要拿掉在旁邊的伏魔棒。
況天佑趕緊握住她的手道:“小鈴、是我不好,剛才一時情急打傷了你,你要打要殺隨你吧!但是你千萬要注意身體。我不是有意要佔你便宜,看你昏倒了,這才幫你做人工呼吸”。
馬小鈴怒聲道:“你們這些殭屍,沒一個好東西,做人工呼吸,有你這樣的麼?你以為我會信你”?
況天佑急道:“小鈴、這一切都是山本一夫的陰謀,你聽我說啊”!就把未來所講的一切,都告訴了馬小鈴。
馬小鈴聽了將信將疑。況天佑激動的說:“小鈴、山本一夫盼著你我自相殘殺,他躲在暗處正在偷笑。他故意讓復生吸了活人血,就是要激你出手,與我反目成仇,我們不能上他的當”。
馬小鈴看著他被自己打的紅腫的臉,現出明顯的指印,不由得芳心一軟道:“哪復生到處吸血殺人怎麼辦?就任他胡做匪為,殘害人命麼”?
況天佑沉默了片刻,毅然抬起頭道:“我們想辦法,看是否能止住復生的血癮,如果不能,只好讓你收了他,我不眼看著他為害天下,成了人間大患”。說著況天佑的虎目中流下了眼淚。
馬小鈴聽了,再也崩不住心中的柔軟,輕輕的抬起手臂,為他擦去淚水道:“天佑,我也不想這樣,我會盡一切努力幫助復生的。我們先找到他,再想辦法好嗎”?
況天佑聽了點點頭道:“他現在同未來在一起,我們去找他,順便問下未來,山本一夫的情況,到底還有什麼陰謀”。
馬小鈴聽了道:“哪快走啊,還等什麼”?說著站起身來,但是感到胸口一疼。她伸出纖纖素手,撫摸著胸口白了況天佑一眼道:“你剛才好狠心,竟然把本姑娘踢的吐血”。說著揮起粉拳,就擂在況天佑結實的胸膛前。
況天佑扶著她,任她打著;只覺得她越打越輕,最後成了輕輕的撫摸。況天佑深情得道:“小鈴,剛才看到你吐血,我心如刀絞,但是看到你要放龍,就被未來拉走了。在途中放心不下才又趕回來。如果你覺得心裡有氣,就打我吧”!說著抓起她的小手,就在自己臉上打著。臉上頓時現出了一層紅腫。
馬小鈴抽回手道:“夠了天佑,不要再打了”。說著心疼的撫摸著他的臉道:“我馬小鈴不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女人。剛才是你一時情急,我也有錯,我們忘了他吧,還不抱我到車上,去找復生他們麼”?
況天佑聽了,臉上帶著傻笑呆呆得道:“小鈴,你不生氣了”?
馬小鈴伸出纖纖食指,點了他頭一下嬌嗔道:“傻樣,還不扶我上車走人”?
況天佑攔腰抱起馬小鈴,把她放到車上,開著車順著未來的車痕,尋著氣味追蹤而去。
山本一夫坐在大廳裡,端著一杯紅酒不停的搖晃。杯中殷紅的酒隨著搖動、不停的旋轉著;散發出淡淡的幽香。山本一夫把杯子舉在唇間,輕輕的吸了一口,任帶著輕微苦澀的香氣在口裡輕輕的流動。山本一夫閉著雙眼,咽入腹中,輕輕的籲出一口氣,散發出淡淡的香味。他的神色突然一動,睜開了雙眼冷聲道:“是哪位高人進了我的通天閣?再不現身怒我招待不周了”。說著站起身來一揮手,房門向外開啟。坐在沙發上玩音樂盒的碧加也站起身來,立在他身邊。
只見傳來個清朗的聲音道:“山本先生何需動怒,太小家子氣了吧?白某今日來並無他意,是來接雅詩蘭黛/順便對山本先生表示感謝。謝謝你收留她們,使得她們能有個落腳之地,白起感謝不盡”。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