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放聲大喊著,大海,我來了,你/聽到了嗎?
原來,是一批初次見到大海的年青人,在宣洩他們激動的心情。王珍珍抬起頭來,和東方相視一笑,站起身來走向放著瑤琴的地方,向遠處安靜的海灘走去。
正在玩鬧戲水的小丫頭們,也被這群人所驚擾,停下了玩鬧。當她們看到東方拿起了琴,也一同遠遠的跟了過去。
幾個人來到一塊巨大的礁石上,坐了下來,小黛高興的說道:“哥哥,彈次琴吧,讓我們聽聽你為珍珍姐姐所做的琴,到底有多好聽”。
王珍珍如花似玉的臉上,也流露出期待的神色。東方靜下心來,雙眼默默的注視著王珍珍的雙眸,從她的雙眼中,看到了無盡的柔情。東方的眼中再也沒有了其他,就開始在琴絃上,彈撥了起來。這一刻,心裡只有王珍珍的無盡溫柔,就算身在天涯、但是愛在心間。
琴音隨著東方飛舞的指尖,不斷的從琴聲流出,隨著琴音的顫動,琴身上的雲雷圖案,也好象活了起來,在琴身上不斷的遊走移動,哪顆碧綠色的心痕,竟然在隨著琴音跳動。因著東方自然的真情流露,琴聲不受控制的在海灘上擴散,飄向大海,飄向了遠遠的香港城。方圓百里的喧鬧都市,這一刻都寧靜了下來,匆忙的人們不知不覺停下了手中的活,站住了忙碌的腳步,停住了飛馳中的汽車。不自覺得依靠在身邊的人身上,不分男女老幼,也不管認不認識。都只覺得身邊的人,就是自己的一切,就是自己的全部世界。久久,才隨著音波的消散,清醒了過來。
當有些人發現,自己正在和陌生的人,緊緊的依靠在一起時,馬上醒悟過來,掙脫了相互的擁抱。而有的人,卻因著剛才哪一刻的溫情,彼此開始相識相戀。甚至有兩個正在講道理的黑幫大佬,手裡提著刀準備互相砍人時,也因著琴聲,緊緊的擁抱在一起。感覺到彼此的心跳。清醒之後,覺得這個世界如此的溫馨,自己竟然準備用刀互相砍人,感到無比的羞愧。扔下手中的刀,互相看了一眼,同聲說道:“兄弟,我們喝酒去……就相互擁抱著,勾肩搭背的哼著不成調的歌,向不遠處的酒吧走去。
就連正躲在山洞裡,陷入痛苦回之憶中,內心不斷掙扎著的法海,也感覺到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呢?為什麼要這麼痛苦呢?好象這世界還不錯啊?可惜自己懷裡,正摟抱著一塊冰冷的岩石。猛然驚醒。不知又是哪個妖孽,在做法迷惑人了,真該死。
馬小鈴和況天佑,也因為聽著琴聲,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在此刻也覺得對方就是自己的一切,是自己停靠的港灣,心裡不再有別人。
況天佑覺得自己六十年來,一直感到痛苦的心,不再難受,他低下頭默默的看著懷裡的馬小鈴。沉醉的表情浮現在她的臉上,粉紅的臉上佈滿了溫柔,閉在一起的雙眼上,長長的睫毛,在輕輕的顫動。況天佑覺得她是如此的可愛,不竟沒有放手,反而更加有力的抱緊了懷中的馬小鈴,好象要把這個懷裡的女孩,揉碎一般,然後再把她揉入自己的身體裡,從此以後再也不分彼此。這一刻,他的腦子裡不再有王珍珍嬌柔的身影,只有溫情脈脈的馬小鈴。
馬小鈴陶醉在琴聲中,躺在況天佑的胸前,感覺是如此的溫暖,她從來沒有象這一刻,感覺到是如此的放鬆,心裡不再有什麼妖魔鬼怪,不再有什麼吸血殭屍。只感覺自己過去活的好累,只想躺在這個男人的懷裡,讓她好好的歇一歇,空蕩蕩的心被充的滿滿的;心裡希望這一刻,就是世界的永恆,不用再想別的什麼,只要擁有這個男人溫暖的懷抱、就一切都滿足了。
求叔爬在遊戲機上,頭擱在機蓋上,臉貼著冰冷的熒屏上。流著回憶的口水,好象又見到了死去的老婆。正在溫柔的撫摸著自己的老臉,眼中不覺得流下了眼淚。琴聲停了好久,這才清醒了過來。看著緊緊擁抱在一起的馬小鈴、和況天佑。從胸膛裡發出一聲高咳。把況天佑和馬小鈴驚醒了過來。馬小鈴用力的掙開了況天佑依依不捨的擁抱,在他肋下的軟肉上狠狠的擰了一把道:“臭殭屍,敢佔我便宜”。
求叔又咳了一聲才說:“好歷害的琴技,竟然彈得如此的出神入化、惑人心志,不知是哪位高人所奏,真想見識一下”。說完還在搖頭嘆息。
況天佑和馬小鈴對望一眼。彼此都心裡清楚,能把音樂奏到如此深入心魄的人、只有一個。哪就是東方不敗,大秦的人屠夫、殺神白起。
馬小鈴對求叔說道:“應該是他回來了,除了他沒有人能把琴彈到如此地步”。
求叔說:“是誰,難道你認識這位高人”?
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