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就是紅塵苦海的彼岸。初春姑娘,請吧”。
初春向三人揮手告別,轉身隨陰差走去。
況天佑眼見初春的身影,就要消失,這才記起自己的問題,大聲喊道:“初春,到底是誰殺了你”?
初春的身影,隨著兩個陰差,消失在夜色中。遠遠的傳來她的聲音道:“是山本一夫”。
看到初春完全消失,大夥都鬆了口氣。馬小鈴衝著白起道:“沒想到,你這個死人妖,還挺能掰哧的,竟然把她說的喝湯去了”。
況天佑也看著白起笑道:“真沒想到,東方你這麼能糊弄鬼,真有你的”。
白起反著白眼道:“汗,這是掰哧著糊弄鬼麼?這可都是金玉良言哪!有本事,你們也隨便找個鬼,看能不能糊弄的他們去輪迴”。
馬小鈴仔細的打量著白起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竟然不怕鬼,還敢勸鬼去下地獄”。
白起道:“汗,我不是告訴過你麼?我是搞動物研究的,所以才覺得做個無知的蟲議和動物,未必是件壞事。最起碼,它們並不會象初春哪樣,活在痛苦之中。至於敢和鬼說話,在非州時,經常見那裡的黑巫師們,做法趕鬼,見多了,也就不覺得有什麼可怕了”。
況天佑聽了,汗顏道:“汗,這樣也行啊?哪我怎就沒在日常工作中,發現這麼多道道呢。兄弟你從動物身上都能領悟到大道理,天佑佩服的不得了啊”!
白起聽了,連連謙虛著說:“哪裡、哪裡,我對天佑你見縫插針,抓住機會就能佔美女的便宜,哪才是佩服的不得了啊”!
馬小鈴一聽,握起粉拳,就向白起打來。嚇的白起連忙跳開。
況天佑聽了,站在原地,滿臉脹紅,嘴裡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馬小鈴生氣的轉過身去,就朝他身上踢去,一邊打著,嘴裡還罵道:“你這個臭警察,竟敢佔我的便宜,讓你再親我,讓你再往我嘴裡吐口水”。
況天佑抱著頭喊道:“小鈴,我真的不是有意要佔你便宜,只是當時情況緊急,沒辦法,才用嘴來給你喂水的”。
白起在一邊看著,不停的嘿嘿偷笑。
馬小鈴惱羞成怒的道:“死人妖,笑什麼笑,想找打麼?信不信本姑娘現在收了你”?
白起一聽,趕緊向酒店跑去,嘴裡喊著:“我什麼也沒看見,天佑,你們繼續啊”!喊完,一溜煙跑的不見人影了。
只留下況天佑,還站在原地,抱著頭,經歷著馬小鈴的粉拳香腿、如暴風聚雨般的不斷打擊。況天佑嘴裡大喊道:“東方不敗,你這個死人妖,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不要丟下我一個啊!太不講義氣了”。
這時,倒在地上的南子,嘴裡發出輕輕的呻噙,緩緩的醒了過來。她看到自己,赤身*的躺在野外,嚇的高聲尖叫了起來。
馬小鈴這才停住了狂風暴雨般的打擊,向南子走去。馬小鈴走到她身邊,不停的安慰她,把剛才發生的事,都告訴了南子。
南子一聽,有鬼,嚇的就地撲向旁邊的況天佑。她下意識得以為,男人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況天佑被她抱住,真是感到無比的尷尬,抱著不對,推開她把,她現在清醒了過來,赤身*的,手往哪兒推呀?只好把手伸在半空中,看向馬小鈴,不知到該如何是好。
馬小鈴看到這裡,不由得站在旁邊,笑嘻嘻的看況天佑如何應對。
況天佑苦著臉道:“小鈴哪!求求你了,就幫幫我把,我實在是沒辦法了”。
馬小鈴嬌笑著走到跟前,把南子的破睡衣,披在南子身上道:“這位女士,鬼已經進地府了,沒有鬼了,還是放開他吧。天氣這麼冷,小心受了風寒,生了大病可就麻煩了”。
南子一聽,這才感到不再害怕。她放鬆了心情,就感覺到了寒冷。不由的打起了冷顫。
馬小鈴嗔聲道:“臭警察,還不把你的衣服,給她披上,還想繼續看人家的身子麼”?
況天佑一聽,滿頭大汗,急忙脫下外衣,遞給馬小鈴,讓她給南子披上。
南子全身痠軟無力,無法起身走路。
馬小鈴見了,對況天佑道:“臭警察,你來揹她回酒店”。
況天佑一聽:“什麼?還要我揹她”?
馬小鈴怒道:“你還是不是男人,你不來背,難道讓我一個弱女子背麼?反正今天你又不是第一次揹她了,也不在乎多揹她這一次吧?真是便宜你這個臭警察了”。
況天佑無奈的走到南子身邊,轉過身子,蹲下身來說道: